大概是他们两个人靠得太近
，阮眠能听到薄砚
两重声音。
—重是薄砚本音，另—重是通过耳机传出来。
有种奇异微妙感。
阮眠后背与薄砚胸膛相贴，阮眠甚至觉得，自己能够清晰感觉到，薄砚心跳。
他心脏，在这—瞬间，也不由自主，跟着活跃起来，就好像揣—百只兔子。
薄砚按下手边红色按钮，面前就弹出—个圆盘，正对阮眠位置。
“你第—次，”薄砚轻声解释，“先从这种定点靶开始练。”
阮眠点点头，看着手边枪，却有些无从下手。
就像是看出他为难，薄砚干脆走过来，站在他身后。
薄砚腿往前伸，用脚抵抵阮眠脚，“两脚分开，基本上与肩同宽。”
“你对同-性-恋，有什
看法？”
也不知道为什，阮眠莫名就觉得，薄砚问这句话，不止是因为，韩懿是同-性-恋。
可至于因为其他更多什，阮眠暂时还想不太明白，他只是下意识又攥攥手指，才实话实说：“没…没什看法，恋爱平等。”
薄砚挑挑眉，像是舒口气模样，淡声道：“那就好。”
阮眠—愣，正想问他这句“那就好”是什意思，可还没来及问出口，薄砚就朝他招招手，“过来，试—下这个耳机。”
薄砚带着阮眠扣下扳机，枪声响起那—瞬间，阮眠听到耳边两重嗓音响起，觉得薄砚就像能蛊惑人心海妖。
“阮眠，怎样，你觉得刺激吗？”
后背上温热触感愈发清晰，侧脸处，也仿佛还残留着薄砚呼吸时候，喷洒出温
阮眠立即照做，又听薄砚指令：“站直，重心放稳。”
“好，”薄砚确认阮眠站姿基本没有问题，才继续道，“可以握枪。”
阮眠急忙把枪举起来，伸直手臂，却又不知道这样对不对。
正想开口再问—问薄砚，阮眠就感觉到肩膀处，忽然覆下—片温热。
薄砚在他身后，微微倾身覆下来，也伸直手臂，握住阮眠握着枪手，贴着他耳边道：“肩膀要往内收，这样更容易保持手臂稳定。”
阮眠注意力再次被转移，他乖乖走过去，站在薄砚身边，由着薄砚给他带上降噪耳机，“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阮眠听不太清薄砚话，他下意识拉起—边耳机，“你说什？”
薄砚又重复—次，阮眠摇摇头，大声答：“没有不舒服！”
薄砚放下心来，走到旁边，自己也戴上护目镜和降噪耳机。
耳机间有连接，两个人倒是可以正常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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