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仰着头,极尽虔诚地,将自己唇边那支烟,凑到阮眠手中打火机边。
终于点燃,薄砚深深吸口,他侧头吐出个烟圈,之后又转回来,不闪不避迎上阮眠眼睛。
嗓音磨得极为低缓,就像是在对自己神明祷告般,低声说出自己隐藏许久,在这刻终于得以见光心事——
“阮眠,该向你臣服,喜欢你,喜欢很久。”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老母亲尖叫】
张,竟连声线都在发颤。
薄砚没有回答,他只是又盯着阮眠发红耳尖看两秒,之后忽然摘下嘴边烟在旁熄灭,又从口袋中抽出张餐巾纸,将它仔细包好。
阮眠时看愣,不明白薄砚这是什意思,可还没等他问出口,腰侧就忽然被薄砚双手扣住。
薄砚没有给他任何反应余地,就直接扣住他腰,将他抱起来,放在角落里台阶上。
两人视角腾然对调,现在,阮眠需要低下头和薄砚讲话。
薄砚把那支烟包好收进口袋,又摸支出来夹在指尖,他仰头看着阮眠,眸色很沉,嗓音里染满丝丝缕缕哑意,“阮眠,再给点次烟,好?”
阮眠隐隐感觉到薄砚用意。
他看着薄砚将新支烟叼在嘴边,手指蜷蜷,再次按动打火机。
可这次,火苗不需要再去将就烟头。
因为烟头,自己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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