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比下更快,下比下更强烈,像是就要进入白炽化阶段,阮眠感受着胸腔震
阮眠其实下意识就想反驳,他想说自己已经想清楚,他早都想清楚,可还没来及张嘴,就猝然感觉到薄砚将他抱起来放在池边,之后,薄砚俯下身,埋头凑过来。
下秒,阮眠腿间传来从未有过感觉…
薄砚嘴唇,取代手指,舌尖比起手指更为灵巧,每下都好像在直击阮眠神经根源。
没过多久,阮眠呼吸就急促起来,他下意识向后仰头,修长脖颈舒展得像只天鹅,两只手也不自觉抄进薄砚发顶,攥住他发丝。
有那个瞬间,阮眠甚至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是要将自己整个人,完完全全对另个人开放,将自己完完全全,交付给另个人,被他占有,被他填满。
薄砚加快手上力道,又低头轻咬阮眠耳垂,嗓音轻得像是怕惊扰到什,不过问出口话还是轻松,“怎这乖?不再考虑下?怎说也是第次,真就愿意这给?”
果然,阮眠根本深思不到薄砚话里暗含深意,他茫然眨眨那双略微迷蒙大眼睛,长睫毛像把小扇子挠在薄砚胸膛,甚至细软腰肢都不自觉扭动下,有些难耐道:“还…还考虑什?不是你说,会…呼…会很舒服吗?”
薄砚低低“操”声。
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正相反,他知道自己本性凉薄,甚至心里有很多负面情绪。
可如果是梦,这梦未免也太大胆,太刺激,太不可思议!
这个人,现在正帮他做这种事情人,竟然会是薄砚!
那个仿佛万事万物都不看在眼里,泰山崩于前都好像能面不改色,仿佛时刻都独立于人群之外,薄砚。
这给阮眠带来冲击感,着实不亚于“天上星辰为坠落”。
心理上与身体上,双重巨大冲击,下下刺激着阮眠每根神经,每个毛孔。
可在这刻,看着阮眠被雾气缭绕双眼,看着那双眼睛里此时写满对自己信赖与依靠,薄砚难得生出两分,名为负罪感情绪。
阮眠之于他,是心中不灭信仰,即便他想要让信仰为他所私有,但也绝不该,更不能是通过这种近乎诱哄方式。
这是对信仰亵渎。
半晌,薄砚低叹声,长长吐出口气,又低头吻住阮眠唇瓣,呢喃道:“乖,这次先这帮你,会等你,等你到真正想清楚时候。”
等你到明明白白知晓,这种事情真正代表什,还心甘情愿时候,们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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