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之前究竟发生什,但有点可以肯定,那就是,阮眠现在确实相信,眼前这个金毛就是Glacier。
从阮眠嘴里听到熟悉“G神”两个字,却不是称呼自己,薄砚只觉得荒谬至极,同样也不爽到极点。
有那个瞬间,他是真想冲动回,干脆立刻就和阮眠坦白切,把这个冒牌货狠狠踩进泥里,但薄砚还是堪堪绷住根名为理智弦。
现在还不是坦
这种刻意在他男朋友面前,讲这种话人。
“没往心里去,”薄砚低冷嗓音忽然响起,把阮眠唤回神,他语气还是如既往淡然,却又暗含种警告意味,只不过听起来还是轻飘飘得像炫耀,“毕竟和阮眠,无论在什方面都很默契。”
于冰:“…………”
阮眠所有揣测思绪瞬间就乱,他耳尖红得很不合时宜,这样明目张胆秀恩爱感觉,让他羞得说不出话,可却又忍不住偷偷点头,表示赞同薄砚话。
这副模样实在乖得要命,让人看眼,就很想叼住咬口。
个茶壶。
可阮眠和薄砚两个人…
阮眠是个“直”男,薄砚…
薄砚关注点不同,他心底陡然生起股荒唐感。
这个金毛莫不是有臆想症…?
薄砚心情好两分,舌尖掠过后槽牙,没再看于冰,而是又紧紧牵着阮眠手,垂眸低声道:“烧烤都快好,给你烤奶油年糕,再不过去就要被韩懿吃光。”
对这里发生切无所知,在大露台上,兢兢业业替兄弟给兄弟媳妇儿烤年糕韩懿,打个大大喷嚏。
并且收获温棠句轻嗔:“都说,不要不吹头发就跑上来吹风…”
这边,听到“奶油年糕”四个字,阮眠眼睛顿时就亮,不过他还记得之前和于冰约定,急忙道:“那个薄砚,刚刚就想和你说,想叫上G神和们起去烧烤。”
薄砚:“?”
空气时间都仿佛凝固住,阮眠忍不住皱皱眉毛。
虽然大老板说都是实话,直播间那群水友是确实成天磕他和大老板cp,甚至大老板从没有次反驳过,不但没有反驳,还隐隐有那两分放任味道。
但阮眠直觉得,大老板只是不在意,不计较罢。
然而现在,在明知薄砚是他男朋友情况下,还特意把这种话说给薄砚听,就确实有些奇怪。
阮眠并不是敏感人,相反,他大多时候都很木讷,可现在却有种俗称男人第七感直觉,凭借他对大老板印象,他不觉得,大老板会是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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