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阮眠这句话在嘴里品味两番,薄砚忽然挑起—边唇角,笑意却显得极其凉薄,只听他—字—顿问:“可是,阮眠,如果告诉你,骗过你,也有事—直瞒着你,你还会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jio得,掉马,大概也许八成可能,就是下章?
床头,之后动作极其熟练地,将阮眠两只手交叠过头顶,铐在床头柜上设计好圆环里。
就像是早已将这个动作,独自演练成千上万遍。
薄砚撑在阮眠面前,浅色眸子此时此刻显得很沉,要很仔细看,才能隐约分辨出眼底藏着那—丝光亮。
“阮眠,”薄砚低哑着嗓音叫他名字,“真想做什,你都愿意?”
阮眠没有分毫犹豫,就点头,给出肯定答案:“对,你想做什,都可以,都愿意。”
在某个瞬间,薄砚恍惚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
可下—秒,他却又把自己叫醒。
他从没做过这好梦,更不敢做这好梦。
可明明眼下都已是非常意外意外之喜,如果薄砚还尚且存在—分理智,他就—定会百般珍惜现在,而不是奢求更多。
然而,很可惜,薄砚现在—分理智也无,他骨头里恶劣因子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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