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你说们与薛钊合作晒盐可能性又多大?”萧彧问。
裴凛之愣住:“晒盐?”
“对,知道个晒盐法,比煮盐更为高效。晒出来盐,你说那薛钊能分两成吗?”既然盐是人人都必须摄取,南亚与西亚内陆人,想必也缺盐,这生意也能做得。
是什人,他想要解决问题又是什问题。
夜里,裴凛之与萧彧说起日间在薛钊处听来消息,萧彧对谁当太子没什兴趣,裴凛之则十分严肃:“郎君,从明日起,便让吉海形影不离陪着你。你也不可再私自外出。”
萧彧说:“你说太子会派人来刺杀?”
“不排除这个可能。当初们刚到崖州便遇刺,后来消停数月,想是都忙着争储君之位去。现在大局已定,萧祎便会着手排除异己,他人,怕是已经在来崖州路上。”裴凛之说。
萧彧叹气:“个废太子,孑然身,又在这偏远穷困地方,还有什不好放心。”他对皇权没多大兴趣,做个快乐大富翁是他梦想。
裴凛之苦笑:“郎君胸怀坦荡,但别人并非如此。萧祎那小子最善猜忌,器量狭窄,未必能见容郎君。”
萧彧无奈摇头:“最是无情帝王家啊。”
裴凛之揽住他肩:“凛之誓死守护郎君。”
萧彧拍拍他手背:“有凛之在,从未担心过自己安危。”
比起立太子之事,萧彧更关心另件事:“你说盐又要涨价?”古代重农抑商,这盐与铁事关生活生产,是哪个朝代都必不可少商贸活动,也是除粮食外,个国家最为重要税收来源。盐涨价,就意味着朝廷又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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