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崖州城,城门果然已经关,裴凛之去叫门,门卫当然不肯开。崖州城到点就关门,除非上级下命令,才能开门。
裴凛之在城下朗声说:“叫人去刺史府找薛钊请示,就说裴凛之要进城看病,要求开城门。若是有耽误,贻误病情,唯你们是问!”
守城听见他直呼刺史大人名讳,也不敢耽搁,溜烟去请示上级。
裴凛之不满地说:“薛钊是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山贼和海贼都已经伏诛,怎还把城门关得跟个铁桶似。”
萧彧苦笑:“也不怪他们,他还得提防赛人呢。”
喊打喊杀。”
“明日就去将他们全都狠狠教训番。”裴凛之面上带着寒霜。
萧彧叹气:“他们也是帮穷苦人,生活也不容易,怎人穷起来志气就那短呢。听说不缺钱,就开始敲诈勒索。怀疑今天要是被他们抓,就会绑架去勒索钱财。”
“他敢!谁敢动你根毫毛,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裴凛之咬牙切齿地说。
萧彧对升龙湾那帮人怎处理实在是头疼,群目无王法刁民,但是也罪不至死,何况法不责众,那多人都参与进来,真是个大麻烦:“你说怎处置他们?”
很快,城门就开,都没去请示薛钊,因为城防官就认识裴凛之,两次剿贼都是这位小公爷立头功。城防官还亲自过来迎接他们,裴凛之也没多跟对方寒暄,打招呼,溜烟去回春堂找大夫去。
萧彧看到回春堂,忽然想起来,自己赶紧得送两个人过来学医才行。
裴凛之冷漠地说:“打,打到服为止。”
萧彧说:“是该打。但也要有章法,他们人比们多得多,们人都训练过,打起来应当不会输,但如果混战话,就难免死伤,们人也不可能完全没事。而且这仇恨将会越结越深。”
裴凛之说:“那就去叫阵,打擂台,打到他们升龙湾人心服口服为止。永世都不敢招惹白沙村人。”
萧彧同意这个法子:“可以。”其实他还挺想收服这帮刁民,那村子起码比白沙村大倍不止,人丁兴旺,也就意味着大量劳动力,在生产力低下年代,人力就是生产力,都拖来垦荒,几百亩地都不用愁,完全可以做个安心大地主。
裴凛之其实也有差不多想法,既然升龙湾人如此彪悍,若是都征来练兵,将来就是支骁勇善战队伍,所以必须要把他们收拾得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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