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凛之正色说:“郎君并没有做错什。你只是想让大家过上更好生活。今日如果郎君乖乖束手就擒,喝那鸩酒,你以为们这些追随郎君人能有什好下场?你造反,们就是同伙,自然也难逃死。们救你,也是自救。”
萧彧默然,确实如此。
百姓减税,每家都分发铁农具,无需缴纳珍珠与人头税,只按照田亩征粮,保证军队供给即可。
更细致点工作,得等控制整个崖州后再做。
大家都精神亢奋,商议到很晚才睡。
今日发生事太多,萧彧头痛欲裂,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裴凛之问:“郎君可是内心不安?”
萧彧说:“有点头晕。”
“是受惊吓吧,给你揉揉。”裴凛之说着坐起来,他将中间阿平抱起来,放到床那头睡好。
裴凛之将萧彧扶起枕在自己腿上,用手轻轻按压他太阳穴,萧彧闭着眼睛说:“是不是太没用?”
“郎君何出此言?你若是没用,这世上还有谁能称得上有用?”
萧彧苦笑:“闭上眼睛,就能看到那些人惨死模样,到处都是断臂残肢、血肉模糊伤口。是拖累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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