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为早话被庄时晚从身后环住她手臂以及近在耳边吐息打断,她心在此刻提到嗓子眼。
晚晚想让她知道什?也……是什意思?
是、是指之前那个话题吗?
她有连串问题想问,却身体像是僵住般,不仅失去行动能力,甚至连说话能力也丧失。
她唯能做只有感受庄时晚碰触,以及她在耳边轻声低语。
“呃,那放你下来,你小心点儿。”
她小心翼翼地蹲下身,边庆幸这种甜美折磨终于要结束,边又难以抑制地生出股遗憾与失落。
庄时晚先将纸箱放到地上,而后慢慢从江为早身上下来。这过程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江为早敏锐感官和可以快速处理信息大脑反倒成她此时难熬根源,每个动作,每点触碰都让她备受煎熬,等庄时晚完全与她分开时,她背脊上衣料也已经被汗水浸湿。
终于结束。
就算是最懂得自批判江为早,此时此刻也忍不住想要夸赞自己句。最梦寐以求场景出现在现实之中,她却好好地忍耐下来,这定就是妈咪说,个人品格比性别更重要——她用理智战胜
有点变调,连忙清清嗓子才敢继续说下去。庄时晚稳稳当当地坐在她肩头,双手已经顺利地取下装着麦克风纸箱。
“可以,东西不重。”
然而因为这个动作,庄时晚不得不向上挺动下身体,重心因此前倾压在江为早后脑勺上,紧接着,直磨蹭着她后颈西装裙就盖到她脸上。
江为早觉得自己真快疯!
“啊,对不起。”
“你告诉只有Alp
欲望,这时候夸奖下自己也没关系吧?
就在江为早松口气,打算起身时候,个柔软身体却轻轻伏到她背上。
江为早浑身震,膝盖软,差点就要跪倒在地。幸好庄时晚并没把太多重量压在她身上,与其说是趴在她背上,不如说是种若即若离紧贴。
“晚——”
“早早,有件事也想让你知道。”
她听到庄时晚带着歉意声音,感觉到裙摆被轻轻移开,身体却那迟钝,大脑也已经无法思考。
“早早,你没事吧?”
晚晚定是用抑制剂,但为什身上香气还是那浓郁呢?让她不禁回忆起那个夏季里饮下酒精饮料,几乎快要就此醉倒。
“早早?”
幸好从顶上传来呼唤适时将她惊醒,在想入非非之前她还有更重要事要做——把晚晚安全地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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