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在铃声即将结束
时候，那边接起
电话。
江为早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似乎刚刚睡醒。
“早早，你们起来吗？”顾灵均
边仔细听那边动静，边温言细语地问道，“是不是还没吃早餐？要不要
送吃过去？”
江为早声音后知后觉地惊慌起来，磕磕巴巴道：“不、不用，们、们可以自己做……会做饭，妈妈你不
在这个世界中，那个孩子定也会获得幸福吧？就像早早和如意样。
“妈妈，你为什
哭呀？”顾如意摸到顾灵均脸上湿湿泪水，疑惑道，“你哪里痛吗？”
“没有哦，妈妈是因为开心。你姐姐长大，如意也要快快长大。”
顾如意十分单纯，信以为真，眉开眼笑道：“知道，妈咪说人很高兴很高兴时候也会哭，叫作喜、喜极而泣，对不对？”
“没错，们如意真聪明。”
如意，对江楚些道：“那真挂哦。”
“好啦，你也早点睡，带如意辛苦。”
顾灵均轻笑声：“这些倒没什……等你回来之后，会把麻烦事都交给你。”
江楚些完全不知道回去后要面对什，拍着胸脯保证道：“你放心，不管有什事都尽管交给吧！”
“妈妈，姐姐晚上真不回来吗？”顾如意在顾灵均挂电话后脸好奇地道，“她在晚晚姐姐家玩吗？”
大概是由于这些原因，所以顾灵均在照顾顾如意时候特别小心宠爱，而相较于姐姐，顾如意生长环境也更温和平稳，无忧无虑。
*
顾灵均第二天特地等到晌午才给江为早打电话，这个时间点不管怎说两人都该起来。电话响很久，顾灵均耐心地等待着，如果没人接听，她会考虑亲自去趟。
毕竟两人年纪不大，早早又有些迟钝，或许需要些来自成年人帮助。
“喂，妈妈……”
“是呀，你姐姐在照顾晚晚。”
“真好呀，如意也想去。”
顾灵均抱起顾如意，点点她小鼻子：“那可不行，今晚不能打扰姐姐们哦。”
顾如意眨巴着大眼睛脸懵懂，顾灵均蹭蹭她脸：“宝贝乖，妈妈带你去洗香香。”
顾如意长得很像原本江为早，而这件事在这个世界中只有顾灵均知道。她对女儿爱当然都是样，但江为早过于早慧，没让她有太多机会释放母爱。知道大女儿已经与她曾经所知道早早完全不同之后，她内心深处隐隐藏着份对那个孩子愧疚，所以在顾如意越来越像那个孩子之后，她多少产生点儿移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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