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人微微抿嘴,杏眼认真盯着许不令:“月宫桂香味很淡,价格又贵,般只有书香门第官家小姐会用……这姑娘是谁?”
许不令自顾自倒着茶水,略显无奈:“陆姨,你还不相信?只是不小心和文曲苑女学子碰下,没有出去乱来。”
“你这是什话?”
陆夫人表情严肃,明显有些生气,坐直几分:“你身为藩王世子,岂会拦着你找女人?你要是想女人,和说声便是,什样女人都能给你找来……”说着,便
许不令见状,把身上白狐裘解开,上前披在她肩头。他身材比陆夫人高半头,狐裘有些大,直接就给包严严实实。
陆夫人紧紧身上狐裘,温热暖意驱散周身寒气,脸色好许多。她仪态端庄些,偏头打量只着白袍许不令:“别着凉,进屋吧。”转身走向闺房。
许不令想想,无奈摇头,跟着走进屋里。
别院闺房不大,琴台、画案、软榻、茶海摆在其中,珠帘后便是绣床,小巧精致,放着暖炉很暖和。
房门关上,许不令左右看看,在茶海旁坐下,手法娴熟泡着产自南越龙团胜雪。
私盐案子是怎回事?”
许不令就知道会说这个,无奈道:
“恰巧路过,顺手帮把而已。”
“顺手帮把,帮出个青天大老爷名声,你是觉得自己贤名不够大?”
许不令满怀愧疚,无言以对。
陆夫人解开身上狐裘,只着绿色薄裙在软榻旁坐下,旁边有铜镜、梳子、首饰,她正准备拿起梳子,忽然轻轻蹙眉,把雪白狐裘拿起来,凑近闻闻,表情便渐渐严肃。
许不令摆弄着茶具,略显疑惑:“怎陆姨?”
陆夫人抱着狐裘,凑到鼻尖仔细闻闻:“仙芝斋‘月宫桂’,女儿家香粉……”
“……”
许不令手上动作僵。这几天经常把松玉芙举高高扔出钟楼威胁,只是用手拎下,这也能闻出来?
“……罢,事情已出,多说无益,已经让御林军压下此事,以后当心点……还有,杀人沾因果,你才多大?手上百余条人命,折寿,以后不许杀人。”
“呵呵,知道。”
“别光知道,要去做事,做荒唐事,不是做好事。”
西厢房门打开,陆夫人身着薄衫,外面罩着披肩走出来,头发湿漉漉披散在背上,脸颊带着几分红润,风风韵韵,如同风雪之中绽放艳丽牡丹。
冬日天气很冷,刚刚沐浴便走出暖和屋子,寒风吹,陆夫人便蹙起眉,微微缩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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