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说辞显然不是临时起意,估计在家里想很久。
许不令拿着酒壶坐姿懒散,略显满意点点头:“大丈夫言既出驷马难追,只要你不给闯祸,说离京时给你便离京时给你……”
松玉芙小声嘟囔句:“祸都闯完,还能闯什祸……”
许不令顿时无语,原来你还知道把祸都闯完?
松玉芙把碗放在许不令面前,又把勺子递给他:“知错,你是男朋友,不能这小气。”
许不令被这理由说是哑口无言,想想,便轻轻点头,把桌上宣纸移开:
“也行,道歉得有诚意,把打动就不和你计较,不然你簪子就拿去送人。”
“不行!”
松玉芙顿时急,她今天跑过来道歉,就是准备软磨硬泡把簪子要回去免得爹爹发现,岂能送给其他女人。
许不令挑挑眉毛:“行不行可不是你说算,要道歉快点。”说着往旁边坐坐,拍拍坐下蒲团。
拿出来护在胸口,焦急地:“君子动口不动手,许世子千金之躯,岂能对介女流动粗……”
副‘弱有理’模样。
许不令打量眼食盒,略显意外,收回手轻笑道:“原来是过来赔礼道歉,早说嘛……”
松玉芙脸上红,抿抿嘴,倒是没有否认:
“虽然是无心之失,但确实有错,给许世子惹麻烦自是要道歉……炖点粥,你吃,就不能和般见识。”
许不令手指轻敲桌案,对面前这女娃实在没办法,打又不好下手,原谅吧又亏慌,当下只得张开嘴,挑挑眉毛。
松玉芙愣,迷茫少
蒲团只有个,不大,两个人坐明显很挤。
松玉芙微微蹙眉,有些羞恼,便如同被坏学生捏住把柄女老师,心中不愿却不得不那啥。
犹犹豫豫稍许,松玉芙还是没说什,走到跟前乖巧坐下,两人之间只有线之隔。
不大食盒打开,里面装着碗清粥,色香味俱全,保温效果好缘故,冒着淡淡热气。
松玉芙低着头,小心翼翼将碗取出来,很烫缘故,放下后便捏捏耳垂,轻声道:“许世子,上次是不对,不该把诗词抄下来,您身为王侯之子,当有容人之量,根簪子罢,对你来说可有可无,对来说却是很重要东西,就还给嘛。”
这是道歉模样?
许不令莫名其妙:“把折腾这惨,炖锅粥就想两清,你想法倒是挺不错,不过凭什要吃?”
松玉芙眨眨眼睛,把食盒递出去:
“很好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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