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和姑娘嫁人样,带着丰厚嫁妆过去,总比只带着个身子过去受人尊重,地位也相对高些。
祝满枝存下银钱不多,所以说这
太后见他不接,眉宇间露出几分黯然,摇摇头:
“不喜欢?也罢,看来是本宫自作多情……”
许不令想去查贾易,日后免不来宫中,不好让太后神伤,当下面带微笑,双手接过画匣:
“晚辈自是喜欢,谢太后……”
……
微眯眼,显然觉得这话很没品位,女人家挑胭脂,哪儿有啥贵买啥,那不成土财主。
许不令暗暗松口气,放下茶杯:“知道,改日登门必然带上。”
太后今天本来是准备兴师问罪,此时被哄开心,几日来郁闷不满烟消云散,眉宇间也带上几分明艳之感,但待客之道显然没尽到。此时略显不好意思:
“今日未曾准备,还收你送东西,本宫这长辈当实在不称职。”说着便把画匣拿起来,递给许不令:“没准备什礼物,这幅画便送你吧,徐丹青真迹,世上可没有几副。”
许不令有些受宠若惊。画圣徐丹青墨宝,在其封笔之后,市井间已经炒成天价,别说买,大部分人连赝品都没见过。这副太后美人图估计也没人敢临摹,皇帝见都得行个礼,而且太后方才模样,明显很喜欢这幅画,他哪里敢收。
……
同片天空下。
长安街头行人摩肩接踵,购置年货大户人家赶着马车穿行在坊市之间,过往江湖客也少些,毕竟江湖客也有归宿,辈子都在江湖里摸爬滚打终究是少数。
祝满枝从衙门里出来,手按腰刀没精打采走向街头,身上衣服换成崭新狼卫制服,以前被宁清夜弄破不能穿。不是因公受损,衙门自然是不认,新衣服得自己掏银子买,还得被长官絮叨几句大手大脚。
祝满枝孤苦伶仃个人生活,为数不多家当都是自己挣来,肯定心疼。而且昨天去挖坟时候,许世子说要带她去西凉,她昨晚上辗转难眠寻思下,江湖上没有白吃宴席,千里迢迢跑去肃州当门客,总得有点本钱不是,不能吃穿都依仗着许世子。
“这……这太贵重,太后还是自己珍藏吧。”
太后轻笑下,把画匣放到许不令手里:
“你都说现在本宫比以前好看,本宫还留着做甚?改天把徐丹青叫来再画副便是。再者你这首诗同样贵重,百年千年后,孰高孰低还真说不准,本宫不占你便宜。”
“……”
许不令自是不想收下,暗暗酝酿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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