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听说崇仁坊又闹刺客,您今天去那儿,恐怕有所收获,要不要派个人盯着?”
许不令把斗笠扔在边,抖抖袍子上雨水:
“不用,这次和没关系。”
老萧点点头,砸吧嘴琢磨下:“听说徐丹青回来,又开始画美人,不知这次谁能夺魁……”
“过些日子自然就知道。”
屋子里安静下来。
祝满枝扶着房门规规矩矩站片刻,确定许不令走远后,才‘蹭’下跳起来,跑到桌子跟前,拿起胭脂盒仔细打量。
“嘻嘻……”
祝满枝翻来覆去看会儿,又扑倒被褥上,来来回回打滚儿,也不知道瞎开心个什……
……
爱小姑娘,实在很难有其他心思,摇摇头道:
“是冒昧,好好休息,过几天再来找你。”
祝满枝其实还有点懵,做起身来,勾勾耳畔垂下发丝:
“不冒昧,许公子慢走……”
许不令“嗯”声,起身走到桌旁,把专门给祝满枝买胭脂挑出来,放在桌面上。
许不令对徐丹青不感兴趣,进入睡房之中,从柜子里拿出干净衣裳换上,之后从笔架上取来毛笔,沾着墨水在铺着宣纸墙壁上涂抹,为明天进宫做准备。
以他这些天接触来看,太后自幼在世家门阀长大,之后便进宫守寡,根本没有什社会经历,如同松玉芙样,对于诗词歌赋、才子佳人之内东西很感兴趣。
不过太后明显比松玉芙成熟有主见,难对付多,不下点猛料显然不行。
墙上铺开宣纸上涂着乱七八糟墨迹,这本是许不令为陆夫人准备惊喜,上次答应过开春给陆夫人画幅画,为此已经准备很久。
只可惜终究是身上蛊毒比较紧迫,这份精心准备
三更半夜,许不令回到王府,浑身湿漉漉看起来有点狼狈。
护卫轮班在王府周围巡视,老萧向睡得少,此时在书房外烧个火盆,手上拿着《春宫玉树图》仔细品阅。
夜下读春宫,偶有所感,还会在书上写两句批注,什‘温润鹅肠小径,婉转九曲回廊,娇花弱柳急雨,春夜苦短情长’……想来年轻时,也是位文武双全逍遥客。
踏踏踏——
瞧见许不令顶着个破斗笠从房顶上落下,老萧合上书本塞进袖子里,嘿嘿笑道:
祝满枝愣下,看看桌上胭脂盒,有些不好意思:
“还有份儿呀?”
许不令挑挑眉毛:“跟着跑半天,总得有点报偿不是。”
“谢谢公子。”祝满枝抿嘴笑,起身相送。
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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