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冷着脸回句后,表情猛僵,捂住嘴制止几乎脱口而出尖叫,另只手把木牌藏到腰后,转过身惊恐望向旁边。
软榻旁边,身着白衣许不令安静站立,手上拿着荷花藏鲤,面带亲和笑意:“东西落在屋子里,给你送过来……”说着在软榻上坐下,身体前倾,凑向太后。
太后眼神慌乱中带着恼火,后仰靠在软枕上,手捂着嘴,手拿着牌子,急急忙忙之下,只能抬起左腿,脚尖点在许不令胸口制止。
脚丫白洁如玉,在昏黄灯火中显出晶莹剔透光泽。
许不令被脚尖抵住,顺着腿偏头看眼,挑挑眉毛。
那岂不成白糟这大罪?
太后柳眉倒竖,张张嘴想骂人,却又不知该骂什。
“管他,反正进去,三次就是三次……说再多都没用……”
太后碎碎念嘀咕句,认真把‘下’刻完,冷笑声,想想又觉得不对。
怎和自己占多大便宜似……明明是吃大亏……
全都撵出去,门窗紧闭,坐在圆桌旁生闷气。方才场景,回想起来身子就忍不住发抖。
“说温温柔柔,结果还是就和蛮子似……简直……”
太后气得跺跺脚,拉起裙摆看看,脸色又是血红片,都不知道方才是怎走回来……
她忙站起身来,在随身箱子里寻找。换洗衣物自然是带,可全放在巧娥哪里,总不能让巧娥送过来,若是问身上去哪儿怎办……
“这个孽障……”
太后猛然反应过来,想要收回腿,用手按住红色裙摆,却不曾想脚被人给握住。
许不令轻笑下,握着微微扭动弓起小脚丫,亲口。
“呜——”
太后都快疯,
不对,这是在帮那个臭男人,若是没作用话,就不能算次,若是最后没解毒,就白吃这多苦,自尽也等于白死……
太后拿着小木牌,眼神来回纠结,越想越古怪,捏着牌子不知该如何是好。
房屋寂静无声,也不知过多久,耳边忽然响起熟悉温和嗓音:
“刻这个做甚?”
“和你没关系……”
太后心乱如麻,想要砸个茶杯,却又怕惊动宫女,只能在屋里来回渡步发泄心里怨气。
稍微冷静片刻,太后又走到箱子跟前,把红木小牌拿出来,取出刻刀,在软榻上坐下,借着灯火认认真真在上面‘丅’上面刻个‘下’……
可刚刻个点,太后又蹙起柳眉,有些迟疑。
方才算次还是不算……
被红鸾打断,好像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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