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令点
点头，轻笑开口道：“明天应该就到武当山附近，既然和宁道长认识，
陪你去长青观看看，彼此聊聊也就成朋友，当中间人，陈道子来都得在外面候着。”
话
“然后……”
钟玖说到这里，似是想起伤心事，眸子红几分：
“当时还小，去长青观外只是想见宁玉合
面。结果刚到武当没两天，武当山
陈道子过来，拿剑指着让滚，不滚就得死在长青观……能怎
办，从那之后就没去过武当山，唉……”
许不令眉头紧蹙，稍微整理下思绪：“徐丹青当时答应给你画画？”
“骗你作甚？当时答应好，你不信去问他。”
长安买壶好酒。结果到约定地方，却被唐家大小姐……也就是宁玉合捷足先登……”
许不令眉头皱，没想到还有这说法，看着略显不悦钟玖：
“这和宁玉合没关系，她也是迫于无奈。”
钟玖听这语气，便知道许不令和宁玉合关系极好，当下就调转矛头，语气多几分愤慨：
“人无信不立，那个徐丹青，要画就画，不画就不画，答应好事情，骗千里迢迢跑那远，这气谁受得？之后还来句‘世间美人再难入画’，这不是明摆说比不上宁玉合……人确实不该争名夺利把这些放在心上，可人活口气。便如同公子，你可以不在意相貌，但真有人说你长得丑，你心里难不成还能很高兴？”
“没有怀疑姑娘意思，嗯……以前在长安，却是听说过徐丹青以买酒名义，把过来求画女子支开……”
“那又如何，他大可说画不，亲口答应画画，说想喝酒，从幽州跑到长安，又跑回去，到头来没找他人，难不成还是错？”
钟玖脸上满是委屈，说着说着眼泪儿就要往下滚。
许不令连忙抬手：“徐丹青失信在先，肯定不怪姑娘。嗯……不过这事儿听起来，好像也和宁玉合关系不大，后来发生事儿你想必也听说过……”
钟玖抿抿嘴：“没说她，只是武当山多管闲事罢。”
“呃……”
许不令对这话没有半点辩驳意思，稍微沉默下，继续询问：
“那姑娘是如何与武当山起过节？”
钟玖叹口气：“当时也才十五六，莫名吃这大亏，心里自然是不服气。找不到徐丹青，便想和宁玉合聊聊。最开始宁玉合出事，还没去打扰，后来宁玉合跑到武当山出家，就想上门拜访番，把那次事儿说清楚……”
许不令轻轻点头：“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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