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闯祸,就是干点上不得台面事儿,被给点。”
钟离玖玖俯身揉着肩头,稍显疑惑:
“萧公子是你侄子,你点他作甚?”
“谁让他骂王八蛋,江湖人睚眦必报,他自找。”
许不令抱着软枕,听着萧庭夜嚎,副享受模样。
入夜,帅府外宅灯火通明,幕僚仍在研究着巢湖遇袭事件原委。萧庭被关在偏厅里,面前摆着沓宣纸,奋笔疾书间无助哀嚎,可惜无人回应。
后宅之中,为不让陆红鸾担心,巢湖事儿并未广而告之,姑娘们依旧在各自院子里自娱自乐。
萧绮落水虽然没受伤,但不注意可能染风寒,回家后便去洗漱休息。
许不令回到自己房间,钟离玖玖便在萧绮安排下跑过来,手里提着小药箱,给许不令检查身体。
房间里灯火昏黄,窗外是荷塘月色。
点头:“是啊,诗会上全是些拍马屁陈词滥调,和当年在长安城时候差远。只可惜你当时不在长安,没看到几首诗词力压太极殿场面……对,今天倒是遇上件趣事儿。”
萧绮偏过头来,看着许不令侧脸:
“什趣事儿?有才子出丑?”
“能不能摸着你良心说?”
“嗯?……嗯~你……唉。”
钟离玖玖有点好笑,想想,翻身骑在背上,认真推拿:
“对,那条大蛇,你准备怎安排?”
玖玖本就穿得清凉,而且带着腿环不穿长裤,只是很安全小短裤,这坐,可比陆姨感受
许不令宽去衣袍,趴在窗边卧榻上,看着杨尊义目前行军动向。
钟离玖玖侧坐在卧榻边缘,水蓝春裙勾勒着身段儿,柔韧腰肢借着灯火若隐若现,明显是以为过来侍寝,专门穿成这样。
发现真是过来当按摩师,钟离玖玖狐狸般眸子里有点无趣,手里拿着药酒,涂抹在手掌上,揉按许不令腰背胳膊,轻声道:
“萧大公子嚎个什呀?在这儿都能听见,又闯祸?”
许不令在河道里搏杀,虽然没有受伤,但水中阻力太大,和地面上截然不同,式撼山下去差点把胳膊拉伤,腰也确实闪下,需要养养。听闻玖玖言语,他放下案卷,含笑道:
“今天和玉芙到画舫上时候,发现萧庭也在,还和鬼娘娘闺女在起。”
“孟花闺女?人家才十二岁……庭儿确实老大不小,得找个夫人,但这也太……”
“诶,萧庭没那丧心病狂,他看上好像是……”
……
“姑姑!你饶吧!……错哪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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