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师父,你们怎来?”
宁玉合对着祝六、厉寒生弯身礼,然后道:
“家里准备吃饭,过来叫你和满枝。”
“哦。”
宁清
自从石龙山事儿过后,父女俩关系稍微缓和些,清夜虽说没有明面上改口叫‘爹’,但也不在躲着厉寒生,就如同现在这样,自顾自地学习剑法。
厉寒生眼神中阴郁,如今消散很多,却没有露出颐养天年时怡然自得,不知是不是看宁清夜学剑缘故,现在总是摆出副很认真模样,尽量不露出情绪。
但从那双眼睛里,许不令还是能看出厉寒生心底意思,约莫就是:
这是闺女?
怎这笨?
……
日起日落,转眼已是黄昏。
文德桥南岸居民区内,许不令心满意足地拉着宁玉合手,走向祝六暂住院落。
宁玉合走路姿势稍显别扭,腿还是软,边走边整理着头发和裙子,确保不会被看出异样。
清幽巷道内,处处是人家欢声笑语。
上画东西,准被她们笑话个半月。你不知道小婉和玖玖两个,逮着小尾巴不放……”
许不令挑挑眉毛,往后看去,撩起白色长裙:
“还把尾巴带着?看看……”
“呀——”
宁玉合有些没好气地把许不令手拍下去,温润脸颊上稍显羞恼:
力从地起,剑戳出去就是撼山,这简单东西,学半个月……
宁玉合武艺比清夜高不多少,自是理解不这种顶尖武人才会有疑惑,瞧见这温馨场景,她含笑道:
“清夜还真是刻苦,大中秋都在练剑,恐怕过两年就赶不上。”
话音出,院子里两名宗师都有察觉,抬眼望过来。
宁清夜收起佩剑,转眼看向门口,疑惑道:
祝六住在巷子中段,厉寒生、裴怀等几个打鹰楼管事,也都住在这里。
许不令拉着宁玉合,走到院子门口,抬眼看去,正好瞧见满枝和郭山榕两个站在厨房里,帮忙洗着碗。
院子屋檐下,祝六手上拿着茶碗,认真指点剑法。
宁清夜手持长剑,在院子中间,打着刚刚学些皮毛祝家剑。
厉寒生也坐在屋檐下,上次虽说没性命之忧,但身上伤口是真,此时还扎着绷带,靠在躺椅上,观摩闺女练剑。
“令儿,你正经些,大中秋,别弄这些。”
许不令稍显失望,看看风景如画秦淮美景,叹口气:
“出都出来,再回去岂不是白出来趟,师父不乐意就算,回去吧……”
“你,唉……”
不言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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