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听见她在黑暗中问:“要陪你起过去吗?”
“……不用。”
虽然很想和徐老师在起,但是连她都受不舅舅强硬,她不想再出现今晚饭桌上情形。
“什梦?”
“梦见有人亲。”
“谁?”
“不知道,看不清楚,在额头上亲下,以前妈妈喜欢亲脸颊,额头从小到大只被亲过次。”
“……被谁亲?”
偏偏徐冉还似无所察,替她挽起头发,问她:“刚才去说些什?”
“就是随便说几句。”
“问你为什和结婚吗?”
喻星河犹豫下,点点头。
徐冉神情如故,丝毫未变:“去洗澡吧。明天不是又要参加短期培训?”
,而后又继续切,个又个,那架势看起来是要把西瓜当成人头来切。
“是不是今天在饭桌上因为陆叔叔话觉得尴尬?”
“没有。向不在意别人说什。”
都这样,还说自己不在意。
喻星河嗤笑声,也不再和她说话,就这伏在她膝头上,动不动看着她脸颊。
“以前家养那只柯基,你还记得吗?它总是很黏着。”
徐冉:“……”
不记得,她什都不记得。
说起以前事,喻星河眸子亮几分,侧过身,抱住她手臂:“徐老师,过几天要回舅舅家,他生病,要回去看他。”
徐冉应声,没再说什,喻星河都以为她睡着。
京宁事务所相对来说已经有较为完整培训机制和晋升机制。这年时间内,喻星河会接触各种类型诉讼案子培训,传统民事、公司股权、刑事辩护、行政诉讼和破产清算,各方面都有涉及,而后才会明确职业生涯里将要专攻方向。
培训不断,她时间被工作大规模挤占。
徐冉不仅给她买糖,立志把她养成胖星星之后,才日常催着她早睡早起,非要过上老年养生生活,就差没保温杯里泡枸杞。
还没到十点,喻星河就不得不躺下,实在是不想睡,就和徐冉说话。
“徐满满,昨晚做个梦。”
等到屏幕上出现gameover,徐冉放下平板,低下头,刚好撞进女孩那双动人眸子里,水光潋滟,细长眼尾微微上挑,眼睛里只有她影子。
她拉她起来,喻星河推推她手:“刚在地上坐,坐床上会弄脏床单。”
“没关系,吴妈买那箱床单还在,就是天天弄脏床单也没事。”
喻星河:“……”
这话听起来也太让人想入非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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