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对。
秦世卓唇角抿点笑容出来。如果佩瑶以前听她,就不会和家里闹翻,也不会早早去世。所以星河应该听他,而不是和个比她年长十岁,又拥有无数家产女人结婚。那多不确定性啊…
年过古稀老人携手而立,长久而静默站在墓碑前,拒绝小辈搀扶。
这是他们女儿坟墓,在她去世之前,他们已经有五年没见过面。
那孩子虽然听话,但是极其有主见,从大学开始就不再花家里钱,喜欢上个无父无母穷小子,就认定他。她从来不接受别人对她人生安排,温柔却坚韧,不管风往哪个方向吹,她方向却坚定如,只顺从她内心。
大概、大概是被风迷眼吧,怎就在这不听话孩子墓碑前,流泪……
喻星河给外婆递方手帕,老人接过,自己没用,递给身旁老伴。
,她双脚还能再踏上这块土地。
刚上大学时候,她隔两年第次回来,想着给父母扫墓。
她到时候有些晚,墓碑前干净整洁,摆着束黄菊花,看起来已经有人来过。想来应该是陆杨叔叔。她当时走时候,陆叔叔就笑着对她说,这里切有他,叫她放心。
这次也依然如此。
墓碑前已经被人打扫过,哪怕四周野草枝蔓横生,这里还是干净整洁。
长着鹰钩鼻老人平时里很少说话,强势、寡言、沉默。这次,却颤颤巍巍接过手帕,擦擦眼角,整个人神色变得前所未有柔和,喻星河从未见过柔和。
秦世卓站在旁,神色自始至终都十分沉静,他眯眯眸子,看往不远处层层叠叠绵绵起伏高山,空林之上偶尔盘旋起孤鸟数只。
他站在妹妹墓碑前,心里忽然有些愧疚。
佩瑶生前最不喜别人替她做决定。
可他,却以她名义,以情意和人心为筹码,十余年光阴为船,载着当年旧信,替她做某种决定。
刻在墓碑上照片也是那干干净净,男人戴着细框眼镜,笑起来时候清隽儒雅,女人笑容极其温柔,双动人眸子弯成天上月牙。他们是如此相衬,他们容貌被光阴定格在那刻,似乎永远都不会老去。
喻星河将捧着花放下,在墓碑前缓缓跪下,指尖擦去照片上残余点灰尘。
她在心里低声说:“爸爸,妈妈,有喜欢人。和她结婚。”
“你们也认识她,可现在想留住秘密,等以后,会带着她,亲自来看你们。”
喻星河摆好康乃馨和小雏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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