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是严琛并没有提起那天晚上事,他松手指让花瓣落进掌心,握下再摊开,花瓣不见。
叶温余忍不住眨眨眼,下意识低头去看地上,干干净净,什也没有。
叶温余:“你怎……”
严琛:“手伸出来。”
叶温余不明就里,乖乖伸出手。
发现,叶温余面上所能表达出情绪很淡,但心思总会从手上无意识小动作里偷偷传递出来。
就像昨天,就像今天。
因为太容易被看穿而显得可怜巴巴。
叶温余思索无门,已经快要放弃。
窗外风撺进来,帮他翻起页稿,他顺手翻过去,片发黄花瓣晃晃悠悠落到地上。
叶温余:“意思是,你们训练强度那大,应该热量消耗也更大——”
“温余。”严琛适时出声提醒:“刚从管理学院过来,今天没有训练。”
叶温余:“………”
叶温余:“那你们平时在操场训练,般会跑几圈?”
严琛静静看着他。
后叫他。
严琛偏过头:“嗯?”
叶温余脸认真:“你口渴吗?”
严琛:“不渴,怎?”
叶温余:“没有,就是想告诉你,如果你渴话,后面饮水机们可以用。”
安雪抬头活动脖子,恰好就看到这幕。
钢琴前面,严琛握住叶温余手,掌心贴合,手腕翻,就变成叶温余在下,他在上。
等严琛再收回手,片枯萎花瓣静静躺在
是上次严琛闻过那片花瓣,被他顺手夹进打印稿,过去这多天,已经完全脱水干枯。
叶温余心头跳,做贼心虚,第反应就是担心严琛认出来,发现他竟然把那片花瓣直保留到今天。
他立刻想弯腰去捡,可惜还是慢步,严琛已经先他步捡起来。
“芙蓉?”严琛捏着那片花瓣问他。
叶温余只能僵硬地点头。
叶温余也发现自己问题个比个生硬,但他实在想不到更好话题。
“不回答也没关系,只是随便问问。”
他不自然地移开目光,绞尽脑汁开始回忆池冬亭都是怎跟第次见面人聊得火热。
稿子被他无意识裹成桶状,指腹不断且没有规则地摩挲着纸页,蜷起又放开,放开又蜷起,将纠结不安表达得淋漓尽致。
严琛看着,嘴角难得牵出微弱上扬弧度。
严琛点头。
没有下文,这个话题好像不太好用。
叶温余努力思索半晌,再次开口:“那你饿吗?”
严琛眼角微动:“现在?”
叶温余:“……”他忘记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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