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喜欢他嘛。”
甄霖摸着他脸:“冰然,说过啦,做人不要太贪心。”
刘冰然沉着脸没有说话。
“生气呀?”甄霖抿着嘴想想:“那今晚上,随你弄好不好?”
“你自己说。”刘冰然拉过他手用力亲口:“别到时候反悔!”
“刚看见叶温余。”教学楼角落里,甄霖抱着刘冰然脖子:“你认识?”
刘冰然黏糊地亲着他下巴:“他是谁?”
甄霖:“从游泳馆穿走严琛衣服人。”
刘冰然动作顿,抬起头:“你怎会知道?”
甄霖冲他笑:“什不知道?”
“温余,你在发呆吗?”
说完就看见他耳朵里蓝牙耳机:“哦,听歌啊。”
叶温余手指动将录音界面缩小到后台,摘下耳机:“怎?”
“没什,就无聊找你说说话。”池冬亭:“你在听什有意思啊?”
叶温余:“配音赛组员练习录音。”
现场听和从录音里听,会有这大差别。
也许是因为当面听时,他注意力更多是分给严琛嘴唇,如今见不着人,他注意力自然就全部落在声音上。
他知道严琛声音好听,但没想到经过电流加工还会这好听。
耳机放大所有细节,几乎每个发音都会带得耳膜轻颤,以至发麻,甚至逐渐蔓延到耳根。
比对词时随意许多语气,少从剧中人情绪里沾染沉重,多得是常态下漫不经心。
甄霖弯着唇:“嗯,不反悔,
刘冰然:“他穿,所以呢?”
甄霖:“所以不喜欢他啊。”
刘冰然面无表情盯着他,没有说话。
甄霖亲亲他嘴巴:“干嘛,你还生气?不是都答应跟你在起?”
刘冰然:“但是你还想着姓严。”
池冬亭:“啊,那没意思,刚刚还以为你在看情书呢。”
叶温余不解:“怎会是情书?”
池冬亭指指他耳朵,理所当然道:“因为你耳朵尖尖都红啊。”
叶温余:“……?”
三教树林。
本就是模棱两可情诗,带着言语不清暧昧,可以是写给亲人,也可以是写给爱人。
但因为严琛语调随意,从而生出几分莫名熟稔亲密,加上才睡醒不久似轻微沙哑,念着世界上最浪漫语言,像极情人之间耳语低哝。
听到半,他忍不住将耳机摘下。
可是不过几秒钟,又默默戴回去,并且在结束之后回拉进度条,从头开始。
当录音播放到第三遍,池冬亭拍下他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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