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来来继续。”
“下
个该谁
？”
酒精上头
人没有逻辑可言，吵吵嚷嚷中
“温余本来酒量就跟你们比不得，这样也太吃亏。”
“那不画脸，画手上。”
“行行行，笔——”
话音正在兴头时突然消失。
叶温余只觉手背钝痛下，像被人拿泄愤似，他飞快眨眨眼，想抽又被握得很紧，抽也抽不回来。
严琛很干脆地将自己那杯饮而尽。
但叶温余不行。
“温余，不喝就要接受惩罚。”
“喝酒还是受惩罚，挑个吗？”
“你看温余是能喝样子吗？”
这次是叶温余犯懒，到半脖子累，原地放弃。
几次三番。
空气里响起很低声“啧”，带着点求不得烦躁，轻飘飘，风吹就散。
忽然间哄闹声更大，隐约夹带着严琛着叶温余名字。
严琛将目光从叶温余脸上移开，在他面前不知何时多出个空酒瓶，瓶口正对着他和温温余中间。
咫尺，稍微抬抬头就能轻易靠近。
好想闻闻，是什
味道。
脑袋有些沉，他抬起头靠近过去。
严琛看着他，不躲不闪，只要他靠过来，他就会接住他。
几个男生不知道谁打翻酒，阵哄然，嘻嘻哈哈笑闹声让叶温余头更沉，闭上眼睛又枕回臂弯。
严琛当着所有人面，正大光明咬他口，就在手背靠近虎口位置。
“有。”他淡淡开口：“不用画。”
众人时面面相觑，没见过这个玩法。
领头男生迷惑：“这也算可以吗？”
“可以吧？”另有人不确定道：“本来也没规定定要用笔。”
叶温余不能喝，不仅不能喝，还不大听得懂他们在说什，句话他需要在大脑里面反应半天。
严琛帮他问：“什惩罚？”
“脸上画个东西，天不许擦下来。”
“啊？画啥？乌龟吗？”
“
就打算在你脸上画乌龟，你赶紧输！”
“这算温余还是严琛？”
“不算？”
“算！为什不算，两个起！”
“喝，快点，说好不准帮忙挡。”
“不喝就接受惩罚哈哈哈，快，温余，打起精神来。”
严琛眉心忽地皱。
叶温余无所觉，缓会儿睁开眼睛，贼心不死再次抬起头，还想着靠近。
草地上灯光星点，汽车笛声从远处传过来，就被碰撞，似乎路过风里也带着酒香。
这次更近，在严琛与纵容无异放任中，他们鼻息在夜风中纠缠在起。
可是也只有短短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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