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董希说，你有肢体洁癖，不喜欢别人碰你。”
他眼神躲闪
几下，不太自在地收回手，向他求证：“是
？”
严琛没有否认：“嗯。”
叶温余心头
紧，开始飞速回忆自他们认识以来他碰过他多少次，以及当时严琛是什表情，是不是有着他没有发现
抵触和忍耐。
难怪他那天拐弯抹角地问严琛时，严琛会反问他是不是只用看，不用碰。
眼里进灰尘？
叶温余不疑有他，忙问：“哪只眼睛？”
严琛：“右眼。”
叶温余立刻上手贴住他脸，两只拇指小心撑开他右眼，再次靠近轻轻吹两下：“现在呢，能睁开吗？”
严琛指腹贴着他后颈脊骨：“不能。”
他立刻抬头看向严琛。
“……”严琛：“不是。”
叶温余认真道：“抽烟真太伤身体，就算是心情不好，也还是要少抽。”
严琛无奈：“真不是，不然你闻闻？”
本意是让叶温余闻闻他身上或手上有没有烟味，没想到话音刚落，叶温余便扶上窗沿，鼻尖凑近他嘴角仔细地嗅嗅。
教。”
叶温余：“他只教你个？”
严琛：“他只给上两节课。”
叶温余：“为什？”
严琛：“因为爸妈从监控看见他在上课时间做无关授课事，当晚就解聘他。”
原来他是不喜欢被人碰。
可是他已经在
叶温余仔细找阵没找见有异物，只能试着又吹几下：“你睁眼试试，可以吗？”
严琛缓慢睁开眼，将面前男生脸完整拢入视线。
“好。”他说，手却不曾放开。
叶温余对上他目光，后知后觉，忽然觉得掌心下温度和脊骨触觉下都变得存在感强烈。
他终于想起自己出来找人最初目。
距离下拉至厘米计算，感受到温热鼻息轻轻喷洒在唇畔，严琛看着近在咫尺男生，眸色沉。
叶温余无所觉。
确认过没有烟味就想要后退，只手却忽然从旁绕到后面，掌心不偏不倚压住他后颈，阻止他离开。
他茫然抬头去看严琛：“怎？”
后者闭上眼睛，将眼底情绪掩得干干净净，手上不轻不重捏捏他后颈：“眼睛进灰尘。”
叶温余：“……”
种被关在笼子里窒息感扑面而来，叶温余再次沉默。
严琛：“别这个表情，不是什大事。”
叶温余抿抿唇，不知道该怎说。
觉得严琛定不会需要基于这件事安慰，刚想说回去吧，脚下踩到什，低头看，是好几根烟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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