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人同样没有睡,叶温余看见上方备注变成正
人罪大恶极就是践踏别人热忱捧出真心,他不想做这罪大恶极人。
同时又实在过意不去。
严琛那好,也对他那好,从两人第次正式见面就在帮他,借他衣服,还让他跑道。
再到后来主动帮他填补配音成员空缺,分明是他受命照顾严琛,相处那久,如今回头去想,反而是严琛照顾他更多些。
而他处心积虑地接近,只是为满足自己不可告人,得寸进尺私心。
池冬亭:“温余你说话啊,温余你为什不说话,看看,你长嘴巴啊?你为什不说话?”
叶温余:“你可以,你很有天赋,相声界应该会很欢迎你。”
叶温余:“500你配,5000也配,多给自己点信心。”
叶温余:“你开专场会给你捧场,但是应该不去法国,不用特意回来。”
叶温余:“钵钵鸡话佛城太远,芜城可以吗?”
ao露他或许强烈目性。
严琛才给出“必应金牌”,他就迫不及待地将自己动机不纯全部摊牌。
虽然他确实动机不纯,可以这样急不可耐,未免也太践踏人心。
他轻轻叹口气,肩膀上突然扑过来个人紧紧搂住他,使劲摇晃。
池冬亭大声喊:“温余!温余你觉得呢,你觉得呢你觉得呢?”
非周末11点,准时断电熄灯。
视线骤然陷入黑暗,愧疚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快要把他淹没。
他躺在床上,手机屏幕被点亮又熄灭,忽明忽暗映照着他眼底勾缠凌乱情绪。
漫长十分钟后,对话框里终于由他主动弹出条消息:
叶温余:【最近有比赛吗?】
他耐心好,池冬亭问句他答句,直到把人照顾着上床躺好,才开始收拾自己。
收拾自己洗头洗澡,洗脸刷牙,收拾下宿舍卫生,最后,再收拾下自己心情。
七摸八凑做好些,再去慢慢回想整理,思绪也更清晰。
还是再过两天吧,他下决定。
至少别显得这迫不及待,好像除明确目,他们之间就什也没有。
叶温余:“……”
叶温余根本没听他说话:“觉得什?”
池冬亭:“你觉得毕业可以去应聘相声演员吗?500块个月配拿吗?到时候开单口相声专场,你会从法国特地飞回来给捧场,给带佛城钵钵鸡吗?”
叶温余:“………”
叶温余再次叹气,到宿舍门口,手扶着池冬亭,掏出校园卡刷开门扶他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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