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已经开始讲课,严琛靠着椅背神态放松,目视黑板,时不时低头在书上划下,或者几下串重点,还是拿手漂亮花体法文。
赏心悦目,不管是文字,还是人。
叶温余以为自己不会睡着,但现实告诉他他实在高估自己,没过几分钟,他就枕着严琛外套安稳沉入梦乡。
落在身上目光消失,严琛收回目光,静静看向身边人。
叶温余半张脸陷在纯黑色布料里,对比之下更显得他皮肤白得通透。
他诧异地看看严琛,又看看叶温余,总觉得他俩在当着他面进行另种他看不见新互动。
严琛应该是会儿有训练,里面还是穿着训练服,外面套件黑色外套,头上比平时多顶黑色鸭舌帽,加上脸上向没什表情,往那坐,从头到脚透着股不好接近冷淡。
而现在这个冷淡人就在叶温余发呆时将外套脱随手叠放在叶温余桌面:“桌子太硬,垫着睡。”
池冬亭:“?”
什情况?
然对调身份,严琛就已经在把承诺付诸行动。
“困不困?”严琛又问他。
叶温余刚想否认,张嘴就是个困意十足哈欠,含着两眼框被瞌睡虫逼出热泪,哑口无言。
晚上耳朵里来来回回都是严琛对他说那些话,几乎都没怎睡,现在又怎可能不困。
严琛:“睡会儿吧。”
呼吸平稳绵长,双眼睛阖着,眼皮很薄,可以看见淡紫色纹络,睫毛在眼底打下阴影,遮住眼底天生冷感,剩下就全是乖巧。
像盘踞在主人领地漂亮小猫,因为信赖所以安全感十足,可以卸下所有防备,拿出最轻松姿
他才跟亲亲好兄弟分开多久?
这已经不是撬墙角问题,特水晶都要没吧!
严琛已经周到到这个地步,叶温余只能犹豫着趴上去,鼻腔盈满都是干净洗衣液味道,并不陌生,他在严琛身上闻到过很多次。
布料柔软地贴着脸颊,还带着主人没有散去体温,叶温余忍不住用鼻尖轻轻蹭蹭,又在下秒因为自己下意识动作红耳根。
担心自己小动作被发现,他心虚地偏过头看向衣服主人。
“不行啊不能睡!”池冬亭忙压低声音:“这节课划重点做笔记,讲都是期末考试要考到内容,睡就完。”
严琛动作自然地将叶温余课本揽到自己面前:“来记。”
池冬亭:“啊?可是这堂课是法语语法诶?喔!忘你也会法语。”
池冬亭:“哎不是,你们……”
池冬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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