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妈妈:“小严,客房阿姨已经收拾好,有什需要就跟温余说,不用客气。
严琛:“西红柿。”
叶温余微微睁大眼:“西红柿不是水果吗?不对,怎会有西红柿馅儿汤圆?”
严琛:“这不是吃到,两颗都是。”
叶温余:“怎可能,叶女士没说过今年多番茄口味,都没吃到……”
他不信邪地倾身过去,从严琛手里接过勺子试图观察下最后颗汤圆是什馅儿。
半枯树叶从指间落到地上。
叶温余看眼走在前面专心聊天没有空闲注意他们父母,缩缩手腕去贴住严琛手掌心,指尖从指缝里挤进去,直到十指紧扣。
人行来往街道旁,高立路灯将影子拉得老长,年轻男生跟随着父母相互依偎影子,沐浴着新年灯光,在他们身后偷偷牵着手,慢慢走回家。
厨房是暖黄色光线,让水化成蒸汽上升缭绕形状分外清晰。
半袋汤圆家人分,叶爸爸去看新闻,叶温余吃不完,严琛趁着叶妈妈去抱被子时,将他剩下几颗都舀进自己碗里,口个。
爸爸:“汤圆?”
叶妈妈:“外面包手工汤圆不卫生,不如回家吃,家里还有好些汤圆,口味挺多。”
“也行。”叶爸爸回头问他们:“回家吃宵夜可以吗?”
刚刚起阵风,刮落不少枯叶。
叶温余盯着片晃晃荡荡落到严琛肩上,伸手帮他捡起来,扔掉之前手转向,飞快在他脸上蹭下。
“温余。”叶妈妈从客房出来,正好看到这幕,不赞同道:“你是主人,怎能跟客人抢汤圆?”
“没有……”叶温余有口难言。
偏偏严琛还气定神闲接句:“阿姨说得对。”
然后口吃掉最后颗汤圆。
叶温余:“……”
叶温余弯着眼睛,问他:“是什馅儿?”
严琛老神在在:“猜猜。”
叶温余:“水果还是别?”
严琛:“别。”
叶温余想想:“花生?芝麻?红糖?”
使坏来不及收回,被严琛逮个正着,笑眯眯抓着手反在他脸上蹭,叶温余力气不如他,皱起脸躲都躲不开。
叶爸爸也不纠结没有得到答案问题,笑笑,默不作声转回去低声问叶妈妈:“芝麻馅儿还有吗?”
夜里气温里,空气流动速度快就冷,叶爸爸帮叶妈妈重新整理下披肩,将人更往身侧揽些。
叶妈妈倚着叶爸爸:“有,都有,还有水果味要不要尝尝?”
叶爸爸:“什水果?要是芒果话还是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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