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郅转身也想跟着离开。
苏晴月在背后低声叫声“师兄”,声音中隐隐带着哭腔。
秦郅转身看看她,又回头看看秦拂。
秦拂似乎并不在乎他会不会停下来,也永远不会为他停下脚步。
秦郅匆匆说:“师妹,回去再找你。”然后转身追上去。
妹又有什关系。”
“况且。”秦拂慢吞吞说:“就在药峰,这几天都没怎出去过,药峰师弟师妹都能作证,师妹要是有心找直接去药峰就行。”
苏晴月沉默片刻,垂首道:“是多心,以为师姐这着急去药峰是在躲,所以也不敢去药峰找师姐。”
秦拂点点头:“师妹确实多心,当初师尊当着们面说垢厌草用给师妹也不曾说什,谷师叔想用师妹精血为入药,考虑到师妹刚被师尊强行把修为提到练气期根基不稳也拒绝,上药峰也只是为疗伤,怎可能因为个拜师礼就对师妹有所误会。”
苏晴月脸色唰下白。
苏晴月站会儿,转身黯然离去。
人群静会儿,有人懵懂问:“怎,晴月不是说秦师姐故意躲着她吗?还有刚刚秦师姐说修为是怎回事啊?”
和她起进门师姐拉她把。
可能有人真觉得苏晴月只是忘记秦拂去药峰事情,但她能感觉得到,这个苏晴月没那简单。
以后要看着师妹,不能让她离苏晴月太近。
秦拂慢吞吞说:“外人误会也就算,师妹是当事人,着实不该误会。”
周围人看秦拂目光立刻就微妙起来,尤其是在秦拂说修为时候。
苏晴月身形晃晃。
半晌,她才稳住面上神色,声音带着些微强行压抑哭腔说:“师姐,是错。”
秦拂:“师妹不必如此,以后想找话去药峰就行。”说着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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