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拂点
点头，她是凡间出身，她最解凡人是什
样子。
普通人大多称不上善或恶，灾年间他们能易子而食，丰衣足食时易子而食
那批人也会给予乞丐怜悯。
天无疾继续说：“天道将修士分为正和魔，不管实际上这套分法有几分合理，但在天道和世人眼里，正道就是善，魔道就
秦拂轻轻握住剑柄：“
明白。”
天无疾转过头，不再说话。
片刻之后，秦拂转头看着天无疾，突然问道：“你是医修对吧？”
天无疾轻哼
声，没有否认。
秦拂继续问：“那你觉得，正道修士入魔之后有恢复正常或者控制住自己理智可能吗？”
断渊剑身上有很浓烈煞气和戾气，不太像……”
“不太像仙剑是吗？”天无疾替她说完未尽之言。
秦拂点点头。
寒江剑尊断渊剑直被称之为仙剑，但秦拂拿到剑之后才知道，断渊剑煞气和戾气简直浓烈到当世罕见。如果不是它不带丝魔气，秦拂都要怀疑这是把魔剑。
天无疾看眼断渊剑，说：“这是寒江剑尊在个上古战场秘境中取出来，被上古大能留下来镇压战场上魔气和亡魂，浑身煞气浓烈到战场之上三万亡魂不敢放肆，而且戾气缠身，自然不会是什仙剑，却也不是魔剑。”
沈芝芝入魔之后屠杀同门成魔将、寒江剑尊入魔之后被青厌尊者亲手斩杀、墨华入魔之后举剑杀她。
入魔就如此可怕？能让个活生生人六亲不认吗？
天无疾看她眼，淡淡说：“据所知，从没有人能在入魔之后还能恢复正常，个都没有。”
他放下手中碗，托着下巴看着秦拂，语气漫不经心却又十足冷漠。
“人有善恶两面，善恶两面互相制衡。普通人大多善恶交织，感天动地大善人也会有恶念，十恶不赦狂徒也偶尔会动善心，但大部分人都是非善非恶，不会有大善举，也不会做大恶，小善小恶交织出现，这是普通人。”天无疾说。
他淡淡说：“这是把杀剑。”
秦拂喃喃道：“杀剑？”
天无疾：“用来杀人剑，无所谓是仙是魔、是正是邪，只要能被主人握在手中斩下敌人头颅，那就是把好剑。”
秦拂下意识用指尖轻抚剑身上那缕红痕，指尖被煞气激钝痛。
天无疾轻轻伸出手捏住她手腕，冲她摇摇头，说：“那道红痕是寒江剑尊给断渊剑下封印，封印中有断渊剑几千年煞气，你现在还驾驭不，等你修为足够时再打开封印，到时候你就知道什是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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