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拂听着,眉目逐渐
秦拂就往里看看,问:“还没醒吗?”
谷焓真:“他伤这重,怎可能这早醒,短则十天半个月,多则三五月,这段时间,就让他先待在药室吧,药室自有人照料。”
秦拂就点点头。
然后,她就看见谷焓真表情严肃下来。
他沉声说:“秦郅命保住,但还有个问题不能不想。”
她唯独没有什难过感觉。
硬要说话,大概还是那种深沉疲惫感。
从她离开天衍宗之前就有、只要见到他就发自内心疲惫感。
她用力摇摇头,直接说:“等师叔出来再说吧。”
谷焓真在里面呆个下午又加整晚才出来。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也从未想过,再见到他时,他会是副将死模样。
秦拂从刚刚直忙到现在,像照顾个普通重伤师弟样冷静为他护住心脉、为他找谷焓真用药,似乎是格外清醒。
可实际上是,她自己心里都片茫然,不知道自己在想什。
她冷静理智安排好切,可唯独自己,始终游离在状况之外。
似乎没觉得有什大仇得报痛快,但似乎也没怎伤心。
“是谁伤秦郅。”
秦拂猛然抬起头。
就听谷焓真冷声道:“秦郅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如今离修真界大比还剩两天,他出事,还正好被持墨师徒俩捡到,而在这之前,秦郅像是在修真界消失般,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所以,怀疑秦郅或许早就被谁囚禁起来,如今眼看着修真界大比在即,关他那人才把他弄成这幅模样又给放出来。”
“师侄,这或许不是秦郅个人栽秧,而是谁在以此给天衍宗挑衅。”
出来时,里面药味浓郁到呛人。
他直接打开全部门窗通风,叹口气,对秦拂说:“暂无性命之忧,经脉和丹田都没有断彻底,也都给他续上,五年之内不动灵力就能长好,不过日后必然会影响他修为是真,但他这样,命能保住就不错。”
众弟子束手无策、几乎要丧命伤,谷焓真轻描淡写说续上。
秦拂时间无比敬佩。
谷焓真看着她眼神,笑道:“也是没断彻底才能续上,要是真断彻底,谁都无能为力,你别这看。”
只有那股不真实感尤为清晰。
见她困惑皱着眉头,旁天无疾问道:“怎?”
秦拂愣片刻才反应过来,摇摇头,说:“没什。”
天无疾歪歪头,问:“你为他难过?”
秦拂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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