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毕竟是持剑峰上师兄,小童不熟,自然也不敢多问。
他只盯着他背影多看两眼,随即无所觉低下头,继续数着蚂蚁玩。
而药室之外,秦郅身单薄中衣,用那种十分怪异姿势步步下山。
而从始至终,他脸上温文尔雅笑意都没有变过。
半路上,他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只穿着身中衣不妥,居然打晕个路过弟子,穿上他外袍。
小童下子睁大眼睛。
然后他颇为惊喜道:“这位师兄,你醒啊,这就找师兄师姐来,请师兄稍等片刻。”
那位师兄面上流露出温和笑意,说:“不用,你待在这里别乱跑,自己去找他们,药峰上人,比你熟。”
小童不敢违逆内门师兄话,于是只能挠挠头,看着这个大病初愈刚醒过来师兄缓缓走出去。
而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他总觉得这位师兄走路姿势颇为怪异。
他打晕弟子动作前所未有狠辣。
穿上外袍,忽略他明显怪异动作,他就如同个正常人样,路上再也没有什人注意过他。
仿佛个十分逼真木偶被披上人皮般。
直到他步步走到天衍宗魔渊旁座荒石嶙峋山,视若无睹越过山下那个写着“禁地”石碑。
他脸上假面般笑容终于消失,取而代之是傀儡般木然。
他每步之间似乎都会有微妙停顿,步顿,很是僵硬感觉。
这想着时候,似乎连他脸上笑都僵硬起来。
但小童也没有多想。
大病初愈嘛,听闻这位师兄还受不轻内伤,躺这多天起来能走路就不错,还讲究什姿势不姿势。
就是不知道他为什非要拖着刚醒身躯自己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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