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地狱守夜人:“……”
沈安行捂捂脸。
从某种角度来说,他真说对。
大概过半个小时左右,就来十名参与者。
这十名参与者里,就有三个新人,新人两男女,其中,有个男人看上去年纪稍大,从外貌来看,少也得四五十岁上下,而
“万有进过冰山地狱人出现话……”沈安行说,“咱会不会有点凉?……虽然现在就挺凉。”
柳煦:“……”
有道理。
“没关系,到时候再说。”柳煦抽着嘴角硬撑着说,“人要活在当下。”
沈安行:“……”
柳煦抓着手里这块叫沈安行冰,感觉莫名有点凉。
“确实有点。”站在他旁边参与者也摸摸胳膊,说,“奇怪,刚刚还嫌有点热得慌呢。”
“是啊,怎突然就有点冷?这地狱好莫名其妙。”
他们越是说,沈安行就越是心虚。
他是冰山地狱守夜人,最大特点就是身上自带寒流,走到哪儿凉到哪儿,说他是个行走高功率冷气空调都没什毛病。
,看下时间。
下午点零七分。
沈安行也凑过来看眼时间,然后做个评价:“不算早也不算晚。”
“嗯……”柳煦应声,又把手机收起来,说,“刚刚想下,如果这里真是为动物申冤地狱话,那守夜人……”
“嗯。”沈安行应句,“应该也是动物。”
他们站在原地等会儿,然后,就有参与者接二连三来。
后来来这些参与者里,几乎每个来时都眉头皱,道:“怎这儿这凉?刚刚还挺暖和呢?”
“这马戏团里安个太平间是怎着?”
“这不是树还绿着吗,怎就跟深秋似?”
还有甚者直接把外套披回去,猜测着说:“这儿不会是冰山地狱吧?”
参与者们你言语,说全是怎突然变冷事情。
作为罪魁祸首沈安行默默地转头把目光投向远方,把身上衣服掖紧些,想多少把自己身上寒流捂点下去——虽然大概率不会有什屁用。
“应该没事。”柳煦小声对他说,“这肯定也会变成牛坑地狱错。”
沈安行嗯声,又说:“刚刚想到,杨花。”
“嗯?”
柳煦:“……”
柳煦不吭声,又往他身边贴贴。
沈安行抽抽嘴角,就在此时,突然他们站在他们不远处个参与者轻轻“嘶”声,双手摸摸胳膊,说:“觉不觉得有点冷?”
柳煦:“……”
沈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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