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人看着他撸狗,目光也纷纷到飞鹰身上。
邵舫说:“不过话说回来,这狗为什要救们?”
“谁知道。”容悦说,“看看日记说不定就明白?”
“嗯……”
其余三人纷纷探讨起来,柳煦却只看着沈安行。
“是啊,大家都是。”邵舫说,“这狗进来就把发现,然后它就把往里面推推,叫两声之后就走。”
“们俩也是。”女人也和邵舫样把外套穿回身上,说,“所以知道,肯定大家都是这样。某人还说什自己过那多关斩那多将,到头来还不是被条狗救?”
她这句话阴阳怪气,摆明就是在内涵邵舫。
邵舫额角边爆个快活小青筋。
“好啦,别吵。”另个老参与者说,“现在那头黑熊已经认定们五个都丢,也摆明们五个是命运共同体,与其吵架,倒不如好好相处嘛。都各自解下吧?叫冯水,过五个地狱。”
邵舫接过日记,翻两页。
“哦豁。”他说,“这看就是重量级线索啊,够可以啊,命不错。”
柳煦笑声,没说什。
“别在门口傻站着,进去慢慢说吧。”邵舫又晃晃手里报纸,说,“这个也得给你们看呢。”
五人就同走进房间里,坐到床上去。
他看着沈安行下下慢慢摸着狗脑袋,突然就想起高中时候事儿来。
他记得高二那年,刚转学过去没几个月时候,有天中午午休时,他去个在学
“邵舫。”邵舫很不乐意道,“六个。”
女人和他样言简意赅:“容悦,六个。”
柳煦见此,也只好扶扶眼镜,道:“柳煦,个,他叫沈安行。”
沈安行没吭声,他撸狗头撸得很开心。柳煦说他名字之后,他才抬抬头,对其余几人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然后,他就又接着低头去撸狗。
飞鹰晃着尾巴,等他们都坐下来之后,它就下子蹦到床上去,走到沈安行旁边去,趴下来,点儿也不嫌他身上冷气飘飘,冰像入冬。
“不过你身上还真冷啊,行哥。”
邵舫边这说着,边把之前离开沈安行之后,就因为周遭暖和不少而脱下来外套重新套回去,又说:“这就是冰山地狱守夜人威力吗?”
沈安行随口嗯声,没说什,伸出手去摸摸飞鹰脑袋。
柳煦把这幕看在眼里,没说什,又转头问道:“对,你们是怎没被发现?也是多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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