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讨论这个问题之前，
有
个问题。”柳煦扶
扶眼镜，问邵舫道，“不是说这里
NPC都是复读机吗，为什
刚刚问她问题时候，她会有反应？而且为什有话有回应，有
这话似乎有用，程舞抿抿嘴，又把头低得更低。
沉默很久后，她才颤着声音说：“不知道。”
“……”
“真不知道。”
她喃喃着说：“小黑……也只是在复仇而已。”
程舞垂垂眸，伸手揉揉它脑袋。
“杏月没有死，她定死心。在小黑下手之前，飞鹰为让她永远别再回来涉险，又在她腿上咬口。”
“它直对这件事很内疚，也直都想再见杏月面。”
“但是它也明白，杏月不回来才最好。”
程舞说。
都没想到，她居然穿过密道，回来。”
“她说，她知道飞鹰不会背叛她，它是为她才咬她口。所以，她要回来带它离开，也要把救出去。”
“她说，小黑已经彻底疯，如果他真是为好，想实现愿望话，就不该做这些会让害怕事情。”
“她去拿那个摆在休息室里猎枪，然后找到已经变成熊小黑。”
“她打算再杀它次。当然，她失败。”
“有什资格把这里烧掉？”
说完这话后，她就又仰起头来，长出口气，把飞鹰放到地上，又说：“总而言之，这里事情和你们没有关系。不要再看那些东西，趁早从密道里出去，这儿切都用不着你们管。”
说完这话后，她就转过头，走出门，疾如西风离开。
几人互相看眼。
“她——是这说。”邵舫幽幽道，“现在怎办，要不要烧？”
众人沉默很久。
很久之后，容悦就开口打破沉默，说：“你觉得她会放着这条狗在这里不管？”
程舞没回答。
邵舫托腮看她会儿之后，也跟着开口，说：“那你想没想过要把这里烧掉？你也早就看过这本日记吧？”
程舞手上动作顿。
“别说杀死，小黑根本安然无恙。”
“他让杏月手上猎枪当场炸掉，还把她移出马戏团外。……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杏月。”
“小黑说，他是让她离开，永远别再回来这里。因为她对他也有恩，所以他才没有下杀手。”
程舞边说着，边低头看向飞鹰。
边牧确实是个很聪明物种。它听到自己主人名字，就背起耳朵，可怜兮兮看着程舞，呜呜嘤嘤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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