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行也知道,但他什也做不,只好满脸担忧小声试探着对他说句:“走吧?”
柳煦低着头,点点头。
他看起来很沉重。
沈安行没说什,拉着柳煦转头走。
沈安行对他说:“那边有块大石头,你再往前走两步就会撞上去。守夜人五感通达,都看得见。”
他虽然是这说,可柳煦内疚却没少点半点。
“……对不起。”
他低下头,想到沈安行过桥场面,心就阵阵跟着抽痛,眼睛都红,声音还被呛得沙哑:“对不起……”
“别说。”
沈安行看不过去,伸手把他揽到自己怀里,哄小孩样拍着后背:“别说,不是你错。”
”
这里黑雾实在太过呛人,柳煦强忍住喉间不适,把这些事浓缩成短短几句,告诉给沈安行,又把自己手机拿给他看。
两人翻翻,柳煦又想起自己还存过那张照片,就又移步去相册里看。
结果,他们又发现,柳煦昨晚存下来照片,已经变成片黑色,屁都看不见。
“果然如此。”沈安行毫不意外,又道,“但这就怪,他们跟说明明是,如果有参与者这做话,会被抹消掉相关记忆以及记录,仅此而已……怎会有惩罚?”
柳煦:“……”
行吧。
这雾浓成这个样子,沈安行居然也还能看见……守夜人倒真不愧是守夜人。
不过也多亏他是
柳煦内疚得要死,在他怀里呆半晌都没能好。
两人就这呆好半天,沈安行哄他好久后,柳煦才尽力把自己情绪收拾番,从他怀里起来。
但沈安行看得出来,他还是内疚,情绪也没好到哪儿去。
但他也不会好,因为他和邵舫试图作弊,沈安行不知接下来什时候就会受到惩罚。
这事儿牵扯到沈安行,柳煦不可能会好。
“会不会因为……们特殊?”柳煦轻轻咳几声,说,“会不会这个惩罚……说是你那个?”
沈安行知道他在说自己过桥就等于出车祸事。
“有可能。”沈安行故作轻松地对他说,“毕竟也没办法睡觉,所以只能托梦到你头上,而且,们确实是特殊参与者。他既然是这说话,那可能是在这个地狱里时候,他会突然砸下吧……就突然来次惩罚什。”
得到肯定,柳煦表情下子就内疚起来。
沈安行下子就看出来,他无奈笑,道:“没关系,不是你错,你也是想多找点办法……而且,你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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