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煦:“……”
柳煦撇撇嘴,转过身去,拿起筷子,又认命地干起饭。
柳婉忍不住在旁絮叨起来:“就说你得把酒戒嘛。你再这喝下去迟早肝硬化,让他知道不得掀开棺材板回来?”
任谁都听得出来,柳婉说能为柳煦掀开棺材板回来这位狠人究竟是谁。
狠人沈安行站在边,没吭声,打量两眼柳婉。
柳婉边说着边走进来,直走到柳煦床前去。
她手上拎两个小包,走到柳煦床边床头柜前面之后,她就把手上个包放到地上,拿起另个帆布包放在床头柜上。
尽管嘴上说着风凉话,但她带来东西还是不少,两个包里都满满当当。
柳婉将两三个饭盒从帆布包里拿出来,边弄着边说:“看,这个是皮蛋瘦肉粥,老娘亲自给你熬,喝不完你就去死吧。”
差点就真死在地狱里柳煦:“……”
这脚步声响还没两秒,柳煦就听出来。
他说:“来。”
他这话音落下还没五秒,那脚步声就迅速地由远及近,个人影迅速地来到病房门口,哗啦下子把门拉开。
沈安行被她这来势汹汹吓得浑身激灵。
“午安,滴朋友!”
七年过去,谁变化都很大,柳婉当然也不例外。
当年爱扎个马尾甩甩姑娘直接狠心把头发剪。她穿套黑色短风衣里套件高领毛衣,打扮得倒是比从前成熟不少。
这七年能改变很多人,柳婉也和从前有很多变化。她妆容与身上气质也都和七年前不太样,被时光磨打,变得
柳婉边打开饭盒盖子,边随口问:“医生怎说?”
柳煦回答:“今天观察情况,住天院,没事话明天就可以走。”
柳婉应声:“那还行。”
说这些话时,她就把饭盒都打开。除那碗粥以外,她还又炖小碗牛肉,和碗白菜炖粉。
把这些全都打开之后,她就指碗:“吃!”
柳婉站在病房门口,推门而入时,浑身股身在江湖飘女侠气概。七年不见,女侠依旧是女侠。
沈安行抽抽嘴角。
柳婉看到坐在病床上柳煦,点儿担忧之色都没露出来,反倒站在门口大声地哈哈两声,边关上门边往里走,边悠悠哉哉地道:“怎样,就说你这喝下去哪天肯定住医院吧?被说中吧!”
“……不是酒精中毒。”柳煦无语地看她手上东西眼,道,“是食物中毒。”
“那酒精不也算食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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