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是温寻吗，真是温寻吗……温寻真死
吗。”
“
有点懵，但心里很明白，那确实是温寻。”
“四周人都还在骂她，说她不干净，当婊子还立牌坊。”
说到这儿之后，女人就忽又笑
声。
然后，她又忍不住吸口气，尼古丁终究是没办法麻痹整颗心脏，她眼眶里再也盛不住眼泪，两行泪水就那样顺着脸颊慢慢淌下。
他垂下眼帘，抿抿嘴。
沈安行把这幕看在眼里，心里忍不住也跟着叫声“完”。
女人当然不会注意到这两人异状。她低头看着相册里亡人，双眼无波无澜，似是早已麻木。
她哑声说：“那天，他们把她和她妈妈埋起来。他们边埋着，边说她们晦气。”
“和电视剧里演不样，她死得很不好看。脸上又青又紫，舌头还露在外面，勒痕好重，脖子上面和下面是两个色，像个吊死鬼样。”
意。
她说：“在那里和把她们逼死人吵起来时候，有个女人很大声地骂，问凭什
认定她不是狐狸精，有什证据。”
“……当然有证据。”
女人说：“因为她是女朋友。”
此言出，坐在吧台前沉默倾听两个人就纷纷愣。
当人类在同处境下时，悲欢也是会相通。
那些直被柳煦深埋心底，次都不敢挖出来事情在此时就如决堤洪水般喷薄而出，眨眼间就席卷上心头来，幕幕都化成杀人诛心刀。
他眼前也跟着模糊起来，不得不侧过身去，伸手把眼镜摘下来，低下头，只手掩住双眼。
女人扬扬头，又闭闭眼，试图把泪水憋回眼眶里。再次长叹声后，她就轻轻说道：“诅咒就是隔天发
“她瞪着眼，死不瞑目，好像还在看。”
“站在旁边，很奇怪……好像有点不认得她。”
“她死得点也不好看，不是坐在小舞台上抱着吉他唱歌温寻。”
“那是温寻吗。”
“真忍不住这想。”
女人又低下头，看向相册里已亡之人留下相片，又吸口烟。
烟气已将她嗓音染得沙哑不少。
她轻轻吐出烟雾来，又轻轻道：“她怕担心，从来不肯多说这件事。也是后来才知道……知道原来她每晚回家时候，家里门上都会被人扔鸡蛋，喷上骂人字，筒子楼里每个人看到她都会笑着叫她婊子。”
“她比想还苦。”
她说到这里时，柳煦眼前就控制不住地跟着浮现起幕幕沈安行死后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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