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柳煦应声,道,“温寻从小就是听着它回家,早已经刻在灵魂深处里。所以,就算耳朵
可就在这片血腥之中,柳煦却看到筒子楼门口挂着串天蓝色风铃。
无声镇里有风吹过,将它们吹得响动。
忽然间,柳煦突然想起,洛辞出现在这里时,手里拿着个金色铃铛。
而每当她摇动铃铛时,女鬼温寻都会抬起头,看向她方向。
听洛辞说,女鬼温寻被割下耳朵,眼睛被水灌过,所以看不清也听不见。
“并且,他们还是诅咒源头。也就是说,诅咒是由他们起开头。”
“把这些事情串串,出什事也就不难想象。”
柳煦边说着,边看著作为引路人温寻走近他们。
走过来之后,温寻就朝他们笑,轻轻道声“这边走”之后,就领着他们走出筒子楼。
参与者们跟上她,离开。
沈安行大概想象得到,有沈迅在葬礼会是个什个样。
他突然就更心疼柳煦。
心疼个人,自然也是不好去揭他伤疤。再者说,柳煦如果不主动跟沈安行说起这些,那就是不想说。
柳煦不想说,沈安行也向来不会逼他说。
沈安行抬起手,在他头发上轻轻揉两下,随后,为转移开柳煦注意力让他别再不开心,沈安行就开口问道:“你之前就想到会是这回事吗?”
……
柳煦好像明白什。
“对。”他轻轻说道,“她听不到,但是能分辨出铃铛声音,就是因为这个。”
“……”
他这说,沈安行也明白。他抬抬头,和柳煦起看向楼门口挂着风铃,说:“是因为从小就靠着风铃声来辨别回家路?”
柳煦侧侧头,刚想跟上去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阵叮叮当当声音。
那声音清脆如夏日夜晚凉风,和前院被风吹得哗啦啦响声音起,轻而易举地便在耳边勾勒出片清凉。
正如歌词之中所唱般。
柳煦怔怔,回过头。
前院之中片空空荡荡,被血浸过筒子楼红得渗人。
柳煦抬抬头:“什?”
“温寻葬礼事。”沈安行说,“你早就想到可能是这样吗?”
“算是吧。”
柳煦随口应声,然后又抬起头,看看这栋筒子楼。
切尘埃落定之后,他就忍不住有些怅然起来。轻轻叹声之后,柳煦才接着说道:“个能让她恨到把这里诅咒成这个样子,又是葬礼上发生过事,能想到可能性,也就只有这些人对死者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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