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煦：“……”
女人
手掌内侧也像树皮
样干干巴巴，像是长满
茧。
不知什
时候，她眼睛就红。她两眼通红，气息颤得厉害，捧着沈安行两只手都阵阵发抖。
“小空……”
她声音发哑，双手阵阵抚摸着沈安行脸，眼神痛苦又深情，在他身上流连不去。
脸上全是皱纹，皱皱巴巴又干干瘪瘪，像脸树皮。
饶是谢未弦，也被她这跟树皮似皱纹给吓得双肩抖。
女人看着他们，忽然间，像是看到什熟悉事物般，突然眼睛亮瞳孔缩，手撑住地面，从蒲团上站起来。
随后，她推开谢未弦和陈黎野，朝着柳煦就冲过去。
柳煦：“！？”
她声声轻轻唤着：“小空，小空……”
“妈妈爱你啊……妈妈爱你……”
“妈妈想你……”
——并不被“妈妈”爱着想着沈安行感受着脸边干干巴巴触感，再把左白玉脸带入进来，突然很不合时宜地感觉很恶心。
沈安行眼疾手快，把将他揽到身后去。
在地狱里，无论对哪个NPC来说，沈安行都是柳煦。
因此，女人也没挑，照样冲上来——
然后，她上手就捧住沈安行脸。
沈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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