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两三次。”
“跟女朋
他紧抿住嘴巴,开始很用力地把这些要命心动往心里压。
沈安行握着瓶子手都用力几分。
“……别说。”沈安行说,“你别说。”
柳煦看他眼,把他样子收进眼底之后,又回回头,说:“那行,不说。”
沈安行:“……”
柳煦说完,就又叹声,又说:“也是。”
“已经很好。”
沈安行说:“都两个月没回过家……真很好,总不回去他也会起疑心,这种跟以前比起来不算什……真很好。”
柳煦问:“每次都是这样?”
“……”
说完这话以后,他才终于拧开盖子。
他仰起头,喝口。
橙汁甜腻腻,滑进喉咙里时候,莫名带给他几分不真实感。
他把瓶子放下,抿抿嘴。
柳煦忽然对他说:“这种东西不该习惯。”
坐到沈安行旁边,长出口气,又问:“还疼吗?”
沈安行没什精神气儿地蔫蔫回答:“不疼。”
“听着就不像。”柳煦说,“之前你不是都答应吗,说好受伤话要跟实话实说吧?”
沈安行低着头,边拧着瓶盖边闷声道:“所以这不是在实话实说吗。”
柳煦:“……”
他这说,沈安行心里地动山摇才终于消停下来些。
他也终于从这要人命心动里多少抽身而出点,便轻轻松口气。
可与此同时,他又感觉有些怅然若失。
沈安行抿抿嘴。
柳煦又问他:“你以前来过这里吗?”
沈安行没吭声,抿抿嘴。
“都好奇你怎活到现在。”
柳煦叹声,又道:“现在就真恨不得把你抚养权从你爸名下抢过来。”
沈安行:“……”
沈安行被他这句话说得心中动,顿时天崩地裂般动摇起来。
沈安行:“……”
沈安行没吭声,只是眼神往别处飘飘。
心底深处有个什东西猛地跳下,仿佛是在赞同柳煦这句话。
他努力地把这该死东西狠狠压下去,又轻描淡写地对柳煦说:“没办法,又选不。”
柳煦:“……是吗。”
这个人真很嘴硬。
柳煦又无奈又心疼,刚想要叹口气对此表达自己情绪时,沈安行就又头也不抬地对他说句:“都习惯。”
柳煦:“……”
柳煦沉默。
沈安行低着头拧着瓶盖。他手上明明没受伤,平常只下就能拧开瓶盖,今天却在上面搓好几圈都没能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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