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干过那事。”她说,“承认……那做确实不对。”
她边说着,边转过身去,面向墓碑,伸手将头上遮阳大帽子摘下来。
“孩子葬礼时候,他给打过
“……不要在坟前开玩笑。”
“……”
柳煦见她不信,也不想在沈安行坟前跟她吵起来,更懒得据理力争,就叹口气,转头看向墓碑,不吭声。
左白玉却当他是被说中,不好意思再在坟前说什。
她低低眼帘,开口说:“不好意思,因为是他妈妈,所以听不得这种玩笑。”
那个时候,他站在沈安行坟前。向他走来女人烫着漂亮大波浪卷,穿着漂亮白色连衣裙,戴着个遮阳用大帽子,帽子上缠着黑色蝴蝶结。
她皮肤冷白,长着双睡凤眼,眼眉低垂着,眉眼间看起来颇有点苦大仇深意味,但很漂亮,和沈安行样好看。
柳煦那时晃下神。
她长得太像沈安行,柳煦时间都怀疑自己是被现实搞魔怔,居然能把别人看成沈安行。
但她终究不是。
污点,他也是她恨不得在人生里彻底抹去存在。
个连葬礼都不去人,怎后来还上门来要他遗物?
怎想怎奇怪。
“她是从来都不在乎你。”柳煦说,“但是吧,人是个很奇怪东西——你死之后大概有小半个月左右吧,去给你扫墓时候,就看见她在角落里窸窸窣窣偷偷摸摸地,不知道在干什。你没领见过你妈啊,也不知道是她。”
“后来她看见给你上供,就上来说话。”
“……”
这话出,柳煦又横她眼。
“妈?”柳煦声音冷然道,“就是那个小时候接他电话,听着他哭让他去死妈?”
左白玉:“……”
左白玉被戳穿心里最不想想起事,忍不住轻轻皱眉,紧抿起嘴来。
左白玉步步慢慢走过来,朝他轻轻点下头,又悄悄看眼沈安行墓碑,转头问他,你认识他吗?
柳煦又愣下,才说,认识,是他男朋友。
左白玉听到这个答案,当即震惊在原地。
她满脸震惊地愣几秒后,才干巴巴地笑起来,对他说:“你开玩笑吧?”
柳煦说:“没有。”
“你猜她说什?”
沈安行:“……说什。”
“她问是不是你同学,说是,说是你对象……”
柳煦说着说着,就陷进回忆里。
他想起那天依旧是个晴朗无比大艳阳天。沈安行死时候总是晴天,老天真很不给他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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