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行听得心疼,又把他往怀里揽揽,附在他耳边说:“辛苦你,以后别搭理她。”
柳煦无奈笑:“没想搭理她,这些都是小事……早点睡吧,既然真都想起来,明天就去派出所报案,然后们去过圣诞节。”
沈安行应声:“好。”
他“好”是“好”,但“好”过这声之后,他还是死死抱着柳煦不撒手。
又这抱小
“告诉你,已经晚。”柳煦说,“人已经死,你做什都晚,他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他活着时候恨你,死之后怎可能会想你——他会想你什,是想你打他骂他揍他,还是想你这些年见死不救,还是想你遍遍让他去死?”
左白玉被他说得脸上白阵青阵,时挂不住脸,大骂起来:“你闭嘴!!你懂什啊你,你当自己是谁啊!在这里——”
“是他男朋友。”
左白玉:“……”
已经特别想吐。
他轻轻皱着眉,说:“真受不……你之后说什?”
柳煦:“……啊。”
他想想。
他当时很愤怒。
“开始就说。”柳煦说,“可比你解他,你连给他起名字时候都不把他当回事——你想要自己爱情安安稳稳地往前走,往前行进,所以叫他沈安行。”
“所以他留不住沈迅,你就骂他。”柳煦道,“你把他当什。”
左白玉被他说得脸色发青,咬牙切齿半天后,再次大骂起来:“你闭嘴!!少在这儿说些有没!!什男朋友,你个男说什是他男朋友!?你变态吧你!!你到底给不给!?!”
“不给。”柳煦说,“那是,谁都不给。”
“——然后她就说她要报警。”柳煦说,“后来她真去报警,在警局跟她吵起来,最后东西还是归。”
于是他转过身,对她说:“别给自己脸上贴金。”
左白玉:“……”
“你真当母亲做什都会被原谅吗。”柳煦说,“这十几年他过得这惨,你出现过次吗。明明有这多年机会能让你去救他,让他少恨你点儿,为什你偏偏要等到现在。”
“你话说得这好听,说到底你不过是不想被他恨。你打他骂他让他去死只想让他害怕却不想被他恨,说到底你就是这样毫不讲理混账。”
“你就是欺负死人不会开口,欺负他再也不会拒绝。你还是没变,你还是在打他骂他逼着他,你不是想悔过,只是他说过恨你有死以后你良心难安,所以要自欺欺人地硬逼着死人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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