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吐槽完以后,柳煦又把手机拿回来,问:“那意思就是,现在还没审上?”
“对。”
徐凉云在电话那头点根烟,吸口以后,又接着说:“今天下午能审上,问他几句,听那意思是不打算承认。今天们这边会办点手续,你明天上午领着他儿子过来。”
果然是明天。
柳煦不禁在心里感叹番世事“无常”与因果轮回,以及那封信预言死亡时间准确性,随后朝着电话对面应几声,挂电话。
柳煦默下,觉得这结果有点不符合他能力:“你让他跑?”
徐凉云说:“怎可能。他跑下楼梯时候就追上去,结果伸手拽住他领子时候,他转头推把,然后从楼梯上摔下去。”
柳煦:“……”
沈安行:“……”
柳煦想下这个徐凉云眼看着沈迅从楼梯上噼里啪啦滚下去,然后在老旧楼梯间里疼得缩成团画面,突然觉得有点爽。
度过去。
柳煦倒是很解徐凉云,第二天上午九点多,他就接到徐凉云电话。
俩人昨天晚上熬到点来钟,九点时候还在床上抱在起睡觉。
电话铃响起来时候,柳煦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不太情愿地哼唧两声,在沈安行怀里转个身,眯着近视将近八百度眼睛,伸出手,艰难万分地够到床头柜上手机。
然后,他又慢慢回沈安行怀里,接起电话:“喂?”
然后,他把手机
徐凉云接着说:“他摔以后,就把他送去医院。不过他在医院时候又想跟动手,出手重点,把他摔墙上去,二次创伤,医院说得中午才能出院。”
柳煦:“…………又?”
“嗯。”徐凉云应声,对他说,“昨天晚上在他家时候,说是警察,他就跟动手。”
柳煦听到这儿,实在忍不住,伸手按按电话,转头压低声音对沈安行说:“你爹真够可以,跟刑警动手两次,他脑子是不是有病。”
沈安行:“……”
“……你怎还没起,都九点半。”
“没班……大哥。”
柳煦边抹着脸让自己清醒过来,边对他说:“怎啊……人抓到?”
沈安行也被吵醒起来。他轻轻眯着只眼睛,在床上伸个懒腰,脸上还残留着不少睡意。
“昨天晚上就抓。”徐凉云说,“他跟开小卖部扯谎,根本就没出远门。在他家里查下午,刚要走时候他自己回来。本来当场就能带回局子里,谁知道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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