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健行看到他这副不情不愿样子就来气,想发火又顾忌周围在场老友,只得威胁似地瞪他眼,示意他乖乖不准惹事。
“这就是怀砚吧?”说话男人光着头大腹便便,笑起来和蔼得像个弥勒佛:“还真是表人才,跟你年轻时候简直就是个模子刻出来,唉老徐,还真是羡慕你,两个儿子都这优秀。”
“哪里哪里。”徐健行摆摆手:“老郑你就别跟客套,谁不知道这个儿子脾气,点不给省心。”
老郑看起来就像是完全不知道徐怀砚在外那些臭名声,个劲儿夸他:“像他们这大孩子正是好时候,最爱玩年纪,活泼点是好事,老徐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都不知道,大家有多羡慕你有这好两个人儿子,你看,只有个女儿还见天在外面跑,年到头见面次数都屈指可数,哎”
徐怀砚听得想笑,这个老郑马屁还真吹得不是般响,这都夸得下去,不觉得尴尬吗?
疏问他:“你是不是在生气,因为昨晚课题事情。”
“你怎会这想,课题是自愿做。”徐怀砚奇怪地看着他,对上他带着明显探究目光时才后知后觉自己情绪泛滥,居然对着不相干人撒火。
“不是,跟你没关系,你别想太多。”徐怀砚喝口饮料,揣着手往后面沙发上靠,像是个被逼着做不喜欢事情小朋友在生闷气:“就是是烦来这种场合,见不喜欢人而已。”
从某种层面来说,徐怀砚也算是今天宴会东道主,却个人呆在这里谁也不理。谢疏敏锐地察觉到应该是跟他和家里关系有关,很识相地什都没有问,点点头:“你现在就走?回学校吗?”
徐怀砚撇着嘴:“回什学校,当然是回自己那儿。今天周六,可以不回去。”
“对,听说怀砚是在Q大上学是吧?”
徐健行点点头:“确实是在Q大没错。”
两个人有搭没搭地说着话,徐怀砚说要走,半天都没有动作,直到个女服务员从那头过来,低声跟他说句什,又指指来时方向,才烦躁地咬着后槽牙站起来。
“有人叫,不陪你聊。”
谢疏看着他离开方向,徐健行正被几个西装革履中年男人包围着,身边站着温婉恬静妻子安月婉,和丰神俊朗长子徐怀安。
看上去很和美家人三口。
徐怀砚走过去停在徐健行身侧,沉着张脸面无表情,跟他们温馨气氛格格不入,不想家人,更像是个寻仇讨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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