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什。”徐怀砚说:“以多年经验来看,医生都喜欢把事情往严重说,不吃早饭都这多年,也就出这回问题,可见几率之低,所以也不用多在意。”
谢疏注意力总是不在徐怀砚想要表达重点上,听见他说“这多年”时,侧过脸目光轻飘飘落在他脸上:“难怪你这体弱多病,又是半夜发烧又是肠胃炎,哦对,尾椎骨也比旁人都要脆弱。”
徐怀砚怔,前面两个还算勉强说得过去,尾椎骨放在这里不合适吧?他又不是骨质疏松腰椎间盘突出。
正想反驳,谢疏不知道又想到什,嘴角翘起,皮笑肉不笑:“都有这多年经验,长这大没少进医院吧,徐黛玉。”
这个推理结果还真是无法反驳,徐怀砚摸摸鼻子,悻悻道:“……什徐黛玉啊,你别乱给起外号。”
饭时间也要跟他小被子待在起。
除凑热闹,睡觉就是他最大爱好。
不过,情况转变就发生在徐怀砚肠胃炎事件之后。
从出院第二天开始,谢疏就像个操心孩子身体健康家长,每天严格遵循孩子必须要吃早饭规定,有课时会比以前提前十分钟叫他起床,两个人去到食堂也不会任由他再像以前样敷衍地嗦两口粥完事。
没课时候虽然不会硬拉着他起床,但是自己也会按时起来出去给他带早饭,然后哄着徐怀砚起床刷牙吃完饭又放他回去继续睡回笼觉。
他就是易倒霉体质,老是特别容易受伤,也不知道为啥。
“以后乖乖吃早饭,别再跟说这些有没。”
说这话时,谢疏脸上假笑被收起来,又恢复冷淡捉摸不透模样。
徐怀砚觉得他真好矛盾,面对你好,面又要时不时嘲讽两句,拒人千里之外外表和照顾他时无
举动都像极个为孩子殚精竭虑操碎心老父亲,如果忽视他十年如日面瘫样高冷脸话,就更像。
被他这照顾,徐厚脸皮有点儿不好意思:“谢老板,作为室友,你也未免好得过头吧。居然让产生是走什狗屎运跟你住块儿感觉?现在为之前对你口出狂言莽撞自罚杯还来得及吗?”
谢疏在键盘上敲敲打打手顿下,很快咔咔清响又继续响起,跟主人语气样随意:“不是,不只是室友。”
徐怀砚嘶声,拍脑袋:“哦忘,咱们应该是好兄弟来着,室友程度太低,不足以形容们好到飞起关系。”
谢疏低低嗯声,作为对他最后句话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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