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好似完全没有察觉他反常,耐心帮他换好药,看他伤口恢复得很好,放心地离开房间。
无所事事时间总是过得特别漫长,徐怀砚个人仰面傻乎乎躺在床上,睡觉睡不着,玩游戏又没心情,脑袋里总是忍不住会去想起谢疏。
不想不知道,他竟然可以回想起谢疏跟他在起时候每个细节,两个人相处每个场景,两个人起做每件事情,甚至连谢疏屈指可数几个笑容都能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是从什时候开始,谢疏以这种强硬又不容拒绝方式点滴渗透进他世界,融入他生活。好像自从两个人认识以来,两个就总是在起,不管做什,每次在他需要帮助时候,谢疏总是会第时间出现在他身边。
他差点都要忘记,在开始认识时候,明明两个人还不对付,谢疏在开学第天就害他吃处分,他为整谢疏结果不小心把自己也关进练舞室,那个时候他是真不太喜欢谢疏,他觉得这个人好讨厌,表面说什都是冠冕堂皇,实际上却在背后对他捅刀子,人也是冷冰冰,说话总是针见血精简,看谁都像是个高高在上领导者在看凡夫俗子模样
笑眯眯立在门口目送他们离开。
原来不是情侣,是准情侣呀。
刚刚坐在轮椅上男孩摇头否认时候她还以为是里面那位男孩单恋而已,毕竟眼神骗不人,他看他眼神跟看别人时完全不样,温柔宠溺得让人嫉妒,可是很快看轮椅上那位男生欲盖弥彰反应之后就豁然开朗。
这种事情永远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怕是那个男生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吧?
徐怀砚知道吗?
可是慢慢,徐怀砚发现谢疏好像并不是他觉得那样讨厌,他虽然话少,但是该做事情样也不会落下,不爱笑,却特别体贴,总是能在第时间察觉到他情绪上变化,看起来冷冰冰样子,却可以
徐怀砚不知道。
但是他敏锐地发现那种脸红手软心发慌感觉又来,就在宠物店小姐姐说出那句“男朋友”时,这种感觉到达顶端,就连抱着毛球时都忍不住用些力气,毛球被勒得喵声,转而舔舔他手背。
“猫砂盆放在这里怎样?或者放去阳台?”
“啊,,都行啊,随你,怎高兴怎来就好。”
徐怀砚拿着手机心不在焉地玩儿着游戏,半个钟头时间重开好几把,每把都是落地不超过五分钟就GG,到后来玩游戏心思都没有,匆匆忙忙吃饭就躲进房间说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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