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怎理解?那天让收拾好东西离开,把钥匙留在吧台人不是你?”
“确实是,可是
暗暗唾弃把这个讨厌自己,徐怀砚抿抿嘴,率先打破沉默开口跟谢疏搭话:“你怎开车来?以前都没见你开过。”
“家里离学校远,开车方便。”中规中矩回答,他问什他就回答什,句多没说。
徐怀砚难得能准确抓住句话重点,惊讶道:“你没有住在学校?”
“没有。”
“为什?”徐怀砚立刻追问:“你不怕被记过处分?”
兰乐无所谓,有车总比打出租来得方便,不过他拿不定轮椅上这位美少年愿不愿意,便低头用目光询问他意见。
徐怀砚需要吗?当然需要!
方不方便暂时先搁在边不说,作为个对人家别有所图小流氓,徐怀砚是真想谢疏,想跟他说话,抓心挠肺那想。
“好啊。”他听见自己特别爽快地应下,就像之前每次接受谢疏帮助时那样:“那就麻烦你,谢老板!”
然后看着谢疏从容下车过来打开副驾驶门,像之前每次那样抱起徐怀砚妥帖地把他安置在副驾驶上,又把轮椅放进后备箱,切做完才又回到驾驶座坐好。
谢疏听着听他急切语调,终于舍得偏过头看他眼,只是目光还是冷冷淡淡没有起伏:“之前为照顾你请假,这个学期直到期末都不用住校。”
“可是你现在没有再照顾。”
“确。”谢疏说:“毕竟你已经把赶走。”
徐怀砚原意不是想说这个,他只是想问为什他在搬回去之后没有继续住在学校,可是谢疏这说,轻易就把话头带往另个方向。
“你怎会会这理解?没有赶你走。”
顿操作下来两个当事人都觉得没什问题,把兰乐看个目瞪口呆。
直到拉开后座车门坐进去,才恍然觉得明白什。难怪徐怀砚刚搬进来那几天让他吃饭洗澡上药时总是呆坐着不动副等着什样子,起初他还以为是因为哥哥搬进来不习惯,现在他懂,合着他是等人抱啊!
从上车开始兰乐就很懂事地闭嘴不说话,谢疏还是如既往沉默,目视前方认真开车,连个余光都没有分给徐怀砚。
还说他不给他个理由就要坚持不懈对他好,合着都是说着玩?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徐怀砚心里不大高兴,但也知道是他先开这个头,边说要跟人保持距离,边又怪别人没有信守承诺继续对他好,说难听点,这就是又当又立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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