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川没想到会听到这个问题，抬手抹去小鱼眼角
泪水，他轻声说：“是。”
“当时精神力
已经快压制不住
，能感觉得到，就那几天。”
他无法预料到无限增长精神力什
时候会爆发，但却能感觉到自己身体虚弱程度。
当时去就是以最后
次，最后再看眼念想去。
“那你看到时候是什感觉？”君清予眨下眼睛，朦胧水雾凝成泪水从眼角滑下。
‘哒’声轻响，君清予像是猛回过神来，他将所有文件整理好放在桌上，转身朝着楼下跑去。
“傅远川——！”
花园里，傅远川正忙着给小鱼准备夜宵，听到声音身形顿，连直面死亡都丝毫不畏惧傅远川，在这刻，竟然没有回头勇气。
泪水模糊眼睛，君清予停下奔跑动作，步步朝着傅远川走去，“远川……”
声音有些许沙哑，傅远川怔怔，下意识抬头看去，看见眼角泪水，他呼吸滞，连忙迎上去抱住他，轻轻拍着他后背，哄道：“别哭，别哭。”
可能……
君清予蓦地怔，当时他在人鱼繁育基地看见傅远川，原来……那时候傅远川，远比他想象中还要绝望。
他并不是抱着让人鱼治好他病想法去，他从没想过自己能活下来。
只是想让人鱼帮他减缓精神力强化对身体损害，也是为防止精神力逐步强化后撑毁载体，借此来延长生命。
他想复仇，哪怕只是暂时延缓精神力增强，拖延些时间，他都不敢奢望自己能活着，只想要多点时间。
傅远川轻声说
看着这样小鱼，傅远川有些手足无措，“乖，怎？吓到是吗？”
傅远川想，能让小鱼哭成这样，应该还是实验品那份文件。
“你要是害怕，那……”
君清予摇摇头，开口却莫名哽咽说不出话，他只能捂住傅远川嘴，不让他胡乱猜测。
平复下心情，他哑着嗓子问道：“你在人鱼繁育基地见到那次，是不是知道自己带不走人鱼？”
簇拥在岸边人鱼，在他靠近瞬间游走，四散逃离场面必然伤人，在他来之前，傅远川已经经历过许多次这样场景。
这不就是次又次将他推进死亡深渊吗。
在精神力强化压制不住时候，傅远川最后来人鱼繁育基地看这眼，更像是无力复仇前最后挣扎。
那，看见他时候……又是什样心情呢？
眼底泪水凝成泪珠落下，在触碰到文件之前成枚银白色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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