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予问道：“那这个可不可以吃？”
“可以吃，但味道和口感可能不太好。”傅远川抱起小鱼，帮他拿掉头发上沾上
沙子，“想吃话可以尝试
下。”
“不好吃？”君清予想
想说：“那还是不吃。”
这
大个，不好吃剩下很多太浪费。
君清予松开手，想着要不要尾巴把鲨鱼
沙滩上，傅远川大老远就听见小鱼声音。
以为小鱼是玩够，便拿衣服过去。
然后就见小鱼顺着海浪上来，手在后面像是抓着什。
随着海浪退去，视线从尾巴蔓延到后面整条鲨鱼。
傅远川：“……”
君清予歪歪头，找他？
把人鱼当零嘴鲨鱼？
眼见着鲨鱼冲过来，君清予没有着急闪躲，也没有扭头游走，鱼尾垂下，直立在海中，等着鲨鱼靠近。
然后在鲨鱼靠近瞬间，鱼尾晃向上浮起，然后尾巴甩下去。
鲨鱼瞬间垂直砸到海底，惊起片鱼群。
放到眼前，小鱼也不挣扎，比小鱼干还要小。
放开小鱼，抬手轻推下水流，小鱼便跟着水起飘远。
君清予转身朝着另个方向游去。
低头看去，上面有不少奇怪东西在，应该都是贝壳类。
还有螃蟹和龙虾。
鲨鱼比人鱼大两倍不止。
“这个可以吃吗？”君清予浑然不觉得有什危险，举着鲨鱼尾巴问道：“这个好不好吃？”
傅远川无奈，这个时候本应该跟小鱼讲清楚徒手抓鲨鱼危险性，但见君清予脸认真问询，教育话怎也说不出口，“不是说好，遇到危险要跑吗？”
君清予眨眨眼睛，老实巴交说：“可
没遇到危险。”
尾巴下去鲨鱼就不会动，应该没有直接拍死，可能是拍晕过去。
耳边除水流声以外，也没有什其他声音，倒是绵密气泡瞬间多不少。
鲨鱼落地后也不知道是晕过去还是怎回事，半晌没有动作。
君清予歪歪头，罕见分辨不出这鱼是好吃还是不好吃。
带上之前摘下来海鲜，君清予见差不多便也没有继续抓，而是托着鲨鱼尾巴往回游。
“远川！”
和鱼比起来，抓螃蟹简单地不行。
带着小篮子在下面捡不少，认真捡海鲜时候，君清予隐约感觉身后有什东西在靠近。
在海里，人鱼感知力会被无限扩大，距离很远地方都会感觉到。
君清予扭头看去，没见着背后有什，过会，体型硕大鲨鱼游过来。
像是全速冲击那样，鲨鱼凶狠张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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