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公宇文宪低声说:“应是大冢宰之侄宇文胄。”
高阿那肱带来俘虏不是旁人,便是大冢宰宇文护侄子,也就是宇文会堂兄,名唤宇文胄。这宇文胄是宇文护兄长之子,宇文护兄长死早,当时混战动荡,宇文胄带着他母亲流落在外,并没有享受到天贵胄好日子,小小年纪便开始养家糊口,后来北周与北齐关系恶化,北齐便抓住宇文胄作为俘虏。
宇文会大吼声似乎取悦高阿那肱,高阿那肱哈哈大笑,朗声说:“本将军手中,可不只是有这样小杂碎,就连你们大冢宰娘亲阎氏,也在们手中,因此劝你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倘或惹得个不欢心,到时候你们便是哭,也来不及!”
确如此,杨兼略有耳闻,据说大冢宰宇文护母亲在动乱之时,被扣留在北齐地界,因着宇文护在北周位高权重,所以
众人从城门上往下看,起初只看到高阿那肱军队,还有马蹄飒沓尘土,经过杨瓒提醒,果然看到马匹后面还拖拽着个人。
随着高阿那肱马匹狂奔,俘虏起初还在挣扎,后来便彻底没动静,荒凉黄土地上,条长长血迹蔓延开来,在阴沉日头下异常刺目。
高阿那肱策马来到潼关跟前,段距离之后便驻足,将马匹停下来,但是仍然拖拽着那俘虏转圈,哈哈大笑着说:“周贼听着——今日本将军给你们带来见面礼!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他说着,终于停下马匹,挥挥手,示意士兵将地上俘虏拽起来。
俘虏似乎已经彻底昏死过去,被士兵拽住头发,使劲拽仰起脸面,但是他脸上糊都是血迹,根本看不清楚,且这俘虏不知经受多少酷刑折磨,脸上已经没人样,斑驳枯瘦,几乎只剩下个窟窿架子。
那俘虏奄奄息,被士兵拽,似乎稍微清醒些,他手臂呈现扭曲姿态,应该是方才拖拽时候折断,目光漠然抬起来,合着血迹眼眸淡淡凝视眼城门方向。
“狗贼!!!”
宇文会突然爆裂出声大吼,他本站在杨兼身后,这会子也顾不得甚,立刻挤过人群,双手扒着城门往下看,怒吼着:“齐贼庸狗!!你敢动宇文家人,叫你不得好死!!”
宇文会平日里虽然确冲动些,但也不会如此不理智,他突然大吼起来,几乎失控,眼珠子,bao凸,缠绕着浓烈血丝,仿佛头发狂狮子!
杨兼不知这俘虏是甚人,但不难看得出来,应该是宇文会认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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